撫軍問孫興公：“劉真長何？”曰：“清蔚簡令。”“王仲何如？”曰：“溫潤恬和。”“溫何如？”曰：“高爽邁出。”謝仁祖何如？”曰：“清易令達”“阮思曠何如？”曰：“弘潤長。”“袁羊何如？”曰：“洮清便。”“殷洪遠何如？”曰：遠有致思。”“卿自謂何如？”：“下官才能所經，悉不如諸賢至於斟酌時宜，籠罩當世，亦多不及。然以不才，時復托懷玄勝遠詠老、莊，蕭條高寄，不與時經懷，自謂此心無所與讓也。

　　尊长于己逾等，不敢其年。燕见不将命。遇于，见则面，不请所之。丧事不特吊。侍坐弗使，不琴瑟，不画地，手无容，翣也。寝则坐而将命。侍则约矢，侍投则拥矢。胜洗而以请，客亦如之。不，不擢马。执君之乘车则。仆者右带剑，负良绥，之面，拖诸幦，以散绥升执辔然后步。请见不请退朝廷曰退，燕游曰归，师曰罢。侍坐于君子，君子伸，运笏，泽剑首，还屦问日之蚤莫，虽请退可也事君者量而后入，不入而量；凡乞假于人，为人从者亦然。然，故上无怨，下远罪也。不窥密，不旁，不道旧故，不戏色。为臣下者，有谏而无讪，有而无疾；颂而无谄，谏而骄；怠则张而相之，废则而更之；谓之社稷之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