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无奈地捏了捏额角：“不是女子, 怎么会长你那个东西？”
林柚柚：“不是说类比吗？”
周穆叹息，认命了，决定今晚非和她说明白不可：“那处是男子的命之根, 是生命的延续, 极致快乐的源泉, 总之……是男子最私密之处，好比你们女子的……”他的目光移到她的锁骨下方。
“哦……”林柚柚似董非董地眨眨眼, “时软时硬是为什么呀？”
“这个……”周穆的耳尖开始蹿红, “面对喜欢的人, 它是这样的, 正常反应。”
喜欢的人？林柚柚甜蜜一笑, 虽然平时也知道哥哥非常的喜欢自己, 但像这样喜欢得带有标志性, 她还是头一次发现。
一个激动, 就要起身去抱哥哥。周穆见她冲过来, 赶忙伸手制止：“你别动，就坐那儿。”
林柚柚只好懵懵懂懂地坐回去，再次双手托腮，脑海里又突然蹦出其他的问题：“哥哥，你们男子面对喜欢的人身体都有标志，女子有吗？我好像没发现。”
“这个……”周穆望向房梁, 头疼，“一个女子想被触碰, 想无限被触碰，深深触碰时，就是女子遇上了喜欢的人。”
触碰？深深触碰？回想起和哥哥相处的点滴，忽然笑着站起身：“那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我现在就想触碰，哥哥可不可以给我触碰一下呀？”
周穆无奈，伸出一根手指：“只能抱一下。”
“嗯嗯。”林柚柚点着头，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哥哥，将脑袋埋在哥哥的胸膛，小猫似的蹭啊蹭。
周穆心如死灰地回抱住她，温软入怀，淡淡馨香充斥鼻尖，心中微甜，随即，血流在一次缓缓向下延伸……但他这一次懒得挣扎了，反正妹妹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
林柚柚又一次感受到腹部的抵触感，这一回，她没有伸手去抓，而是扭着腰肢蹭了蹭，唔……烫烫的，还挺舒服。
“林柚柚，别乱蹭。”周穆想立刻入土为安。
林柚柚老实了，但也只老实了一会儿，之后又好奇地蹭了蹭。
有那么一瞬，周穆在想，要不过两天把亲成了吧！到时候林柚柚好奇他身上的什么，他都心甘情愿的给她玩。
这样想着，便缓缓问出了口：“我们早点成亲，好不好？”
林柚柚在他怀里点头：“好呀，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挨哥哥睡了。”
妹妹答应地这么干脆，他原本应该高兴才是，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像一道精美的菜肴，还差了一小撮盐，虽然也可以吃，但总感觉少了关键的滋味。
“算了，我还是再等等吧。”周穆淡声道。
林柚柚感到费解，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来：“哥哥，你在等什么？”
“等……算了不说了，说了就不灵了。”
“哦……要等多久？我还想早点嫁给你呢。”
周穆受不了她那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又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不知道，看老天爷的意思。”
两人在橙黄的灯光里相拥良久，直到夜风吹来一股焦糊的味道。
周穆说：“我好像闻着糊味儿了。”
林柚柚吸了两下鼻子，也闻着了，赶忙从哥哥怀里挣扎起来，直奔灶房而去：“糟糕，把锅里给忘了。”
周穆看着兔子一般慌慌张张奔跑的小姑娘，立在原地浅浅一笑。
他的小媳妇，怎么看都可爱，就是……还没有完全开窍。
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开窍成熟，如果再等一阵还是等不到，他决定生吃。
生的也给她吃了，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怎么吃呢？少年的思绪放飞到未来，想到他揭开妹妹盖头的那一刻，妹妹新装添红，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算了，妹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在他面前害羞。
*
睡前在灶房洗漱，林柚柚拧了巾子洗脸，擦到脖子时，一不注意将脖间的玉牌带了出来。
周穆站在她旁边，觑见玉牌，眸色微凝。他想起张府的影壁，以及那场特殊的饯春宴。
“你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你的家人。”他故作无意地，一边整理衣角一边问。
林柚柚道：“没什么好提的。”
“那你想他们吗？”
“想啊，但也不经常想。人如果一直想着过去，她就很难过好当下的日子。”
周穆沉默下来，不再问其他。他忽然觉得，或许在“生吃”之前，他还是得把那件事告诉她。
他不能自私到禁锢妹妹，虽然他的确在害怕，逼不得已也的确能做出禁锢妹妹的事情。
可妹妹有权利知道。
“明天，我们再去一次府城吧。”
*
乘船一路行来，林柚柚发现哥哥都没怎么说话，他的目光也一直望着船舱外，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林柚柚从昨晚开始就挺疑惑的，明明昨天才从府城回来，今天一早为什么又要去？哥哥也不给她说原因，只说带她去一个地方。
算了，她也不想了，哥哥总不能把她拿去丢了卖了不是。
下了船，哥哥拉住她的手，快步在府城的街道上穿行，走进一处宽阔的街道时，她抬头看了一下街牌坊，只见上面写着桐花街三个字。
这条街她倒是没有来过，不过却隐隐地听楚玉提起过，据说这里面住的都是府城的有钱人家，非富即贵。如今放眼望过去，此间都是高门大户，的确不似寻常人家所住。
不知道哥哥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哥哥的步伐奇快，她一路被拽着差点儿用跑的。总算停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出了好一身汗，她俯下身，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着休息：“ 哥哥，到了吗？”
“嗯。”周穆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街边一处宅邸。
林柚柚抬起头，也顺着哥哥的目光望过去，入眼的是一户高门人家，门庭开阔，门上的匾额写着“张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