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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身入虎穴计解危 却落虎口命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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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未尽雨又兴,今宵重开肉林境,雄威抖擞玉人惊,哪堪浪蜂挑玉蕊?

几番轻狂几度春,羞凤初享欲火狂;雨露倾泄无止尽,魂飘太虚登仙境。www.mengyuanshucheng.com

四个身穿劲装、手执兵器的女卫士,各距十丈左右,分立在四方,在四个围立的女卫士之间,有十馀株高耸的巨柏。

在一株高耸巨拍下方,则有一座华丽的宽大帐幕。

“哼!你不愿出尔反尔,将我的仇恨抛在一边不闻不问,却只追问我在「地灵门」的遭遇?以及内里的情形……”

华丽的帐幕内,突然传出陈从的愤怒声,并且又不悦的接续说道:“你现在只关心如何攻入「地灵门」是吗?好吧,我告诉你,她们虽然在我体内下了毒,也仅是怕我逃离而已,而且从未曾凌辱过我,只逼我习练玄奥的武功而已。虽然我想念你们,时时想伺机逃离,可是你也知晓我的功力甚差,所以被那个贱人欺凌时,无能反击,在悲愤之中,当然极欲学得高明武功,报仇雪恨,既然有人要逼我习练玄奥的武功,我当然欣然接受,于是忍住仇恨之心,动习不懈,待熟记那些玄奥武功之後再伺机逃离。直到今天,听见一个骷髅人对另一个骷髅人说有「九幽宫」及「天地帮」的人大举侵犯,因此要他快收拾重要之物,随时准备与门主由秘道撤离,逃往另外一处秘地存身。我闻言心中狂喜,於是待那两个骷髅人慌急离去之後,便逃出习功之地,凭著记忆摸索至曾进出过数次的秘门处,虽然说对了暗语,骗开了秘门,可是把守秘门的骷髅人发现说出暗语的人并非他们的人,於是立即现身尾随追逐,在树林内……尔後的事你已知晓,我就不用多说了吧?”陈从的话声刚止,尚未待刘翠娥开口,又怒声说道:“哼……有仇不报非君子,既然你无意替我报仇,那我就凭自己的本事找她报仇便是。”

话声一止,立即听少帮主的慌急声响起:“不……不……陈郎,你别生气,人家看你伤成那样,都快心碎了,又岂会饶得了那个贱人?人家又不是不帮你报仇,只不过在刘堂主面前,不愿明著扯破脸而已,要知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哼!

我可不是君子,忍不到那么久的时光,况且无毒不丈夫,虽然我的功力尚差,可是……嘿……嘿……她们诬陷我淫辱她们是吗?好,我就让她们尝尝被奸淫的滋味,我走了……”“啊……你去哪儿?不要,你的伤势初愈,尚需疗养一段时日,才能全然康复……”

“滚开!你不帮我报仇,还想阻止我?”

“不……不是……陈郎……”

就在陈从的怒斥声以及少帮主刘翠娥的慌急央求声中,已听玉书柔声的说道:

“唷……好人,你别生气嘛!小姐并非不助你报仇,而是此时在四周的树林内除了有众多帮众之外,还有宫内的两位堂主及众星宿,我们又怎能明目张胆的寻她报仇?

因此,你暂且忍忍,到时自会让你好好的出口气。”

“对嘛!玉书说得没错,好人,你别恼嘛,那个贱人将你打得如此伤重,别说你怒气难消,便是小姐及我们皆是恨死了那个贱人,又怎肯轻易放过她?只因现处两军对垒之时,小姐肩负著道主的法谕,因此要顾全大局,不能敌未破,便先窝里反,使对方有可乘之机反击或逃逸,那小姐便将承担失利之责了,所以才未能立即应允为你报仇。好人,别再生气了嘛?你若怒气难消……那就先将怒气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番,好不好?”

“这……哼!怎麽?几个月没整治你们,你们便发浪了……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中,你们又找了多少个男人?”

“没有……没有……郎,人家主婢三人,现在都是你一个人的,又怎敢再与别的男人那个……唉呀,好痛……嗯……”

“嘿……嘿……真的?让我查查看……若是敢虚言瞒我,看我如何整治你们三个贱人?”

“嗯……你……你查……贱人让你查……”

“好人,你等会,先制住小姐还有我们的哑穴,然後再……”

尔後,帐幕内已然听不见三女的话声,可是却不停的传出痛哼的鼻声,以及一些肌肉拍击之声。

尚幸帐幕四周有女卫士巡守,不容外人接近十丈之内,无虑淫乐之声远传至二、三十丈外的其他人耳内。

纵然是夜深人静,功力较高的两堂堂主及众星宿,可能在远方便可听见此方传出的异声,可是“九幽宫”之中不禁男女淫乐,甚至几近荒淫,因此对男女淫乐,皆习以为常,况且此时在众星宿的帐幕内,似乎也正开著无遮大会,又有谁会理会华丽帐幕内的事?

但是,就有人前来拆散她们的好事!

在漆黑无光的树林内,有数道黑影藉著无数的粗巨松柏为掩,由东方远处逐渐接近华丽帐幕。

在东方巡守的一个女卫士虽然功力并非高明,可是警觉心甚高,听见远处不时响起微弱的枯叶破裂声,因此已心生警剔的聆耳细听,以免误将虫兽窜走之声当成有人接近,万一大惊小敝的惊扰了少帮主的好事,那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在南方的另一名女卫士看见同伴默立不动,似乎是疲累的打嗑睡了?因此低声呼唤著:“五号,你怎麽了?”

“嘘……”

五号女卫士闻声,立即嘘声制止同伴再开口,并且连打手势示意。

丙然使南方的女卫士,也心生警剔的聆耳细听著。

可是就在此时,一阵劲疾风声连响,两名女卫士突然身躯一震已然动弹不得,并且喉部也突然剧痛,已然欲呼无声了。

另两方的女卫士似乎尚未发觉东南两方已生异变,依然背朝此方,静立环望著远方,可是帐幕内却突然寂静无声!

未几,帐幕内又传出了嗤笑声以及少帮主的荡呼声:“嗯……陈郎,你真好…

…三妹那个贱人竟敢将你打得身受重创,看我以後可饶得了她?”

“哼!我以後绝不会饶过那个贱人主婢,可是……嘿……嘿……她们五个的身躯可真美妙,又白又嫩得像可指出水似的……”

“啪……”“唉哟!你干嘛打我?”

“死鬼!在我面前你竟然称赞别的女人?”

只听帐内陈从的怒骂及少帮主的娇嗔声方落……

又听玉剑恨声说道:“对嘛!真该打,凭小姐及我们两人的身材,哪一点比不上她们?而且她们皆是自命清高的贱人,平日皆是眼高於顶,不将男人放在眼内,又岂会施展出甚么能令男人舒爽的功夫?还不是靠著……”但是玉剑的话声未止,却听玉书立即接口说道:“嗨!这可不一定喔?她们主婢五人在宫内及帮中之时,虽然看似眼高於顶,不将男人放在限内,可是骨子里可能比我们还淫荡,甚有可能时常在外面偷腥,与不少男人淫乱过,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否则她们主婢五人又岂会大胆的裸身勾诱陈郎?不过……嗤……嗤……我倒想看看她们主婢究竟是何等的淫荡呢?”

“叱!贱婢,找死……”“啊?小姐,别冲动……”

突听帐外响起怒叱及惊呼声,并且在精光闪烁中,已有三个全身罩在黑袍内的身影,手执宝剑相继掠入帐内。

“嗤……果然是你!”

“当……”

突听帐内响起一声嗤笑,率先冲入帐内的为首之人,右手长剑倏然一声脆响,霎时掌心一振,精光上扬,接而身躯一震,胸前“腹中穴”已然遭制,立即使得身躯软垂倒地了。

拙笔的所著,以及各先进的书中,常提及制人穴道时能使人身躯不能动弹,或是手脚不能动弹,并且常提及人身穴道中的昏穴或死穴,但是从未曾明确指出为何如此?以及有哪些穴道?又为何会危及性命?

因为写至此处时,突然心血来潮,便趁此将来源始末详述,供读者了解。

中国武术的起源若回朔根源,应始自远古之时的军战,而内功心法则应始自春秋战国之前的长生之道,时至秦晋之期,才逐渐兴盛。

春秋之期老子创“道德经”演释天地之道,并且与巫祝之学合而为一,才奠定了道家的天地乾坤学说。

时至秦代,因为秦始皇追求长生之道,开始有了长生不老的学说,因此使得神仙之道及长生不老之术大兴,并且将“巫祝”改称为“方士”,提倡修链人身的“金丹大道”,以炼气养生、服丹、食药,延年益寿为主的长生之道,而“金丹大道”中的炼气养生之术,便是内家真气的始祖。

东汉末年张陵所创的“五斗米道”奉“老子”李珥(李耳)为教祖,结合了方士的符显咒法、天文历算、星相、卜占、堪舆、医药丹术、导引服气内自心养生、祈福解厄、祭祀鬼神……等等,成为道教的前身。

晋代之时,道教修真者如春笋林立,且各有专精,便衍生了各种不同的派系,其中以葛玄论证长生及神仙之说,使炼气养生、服丹、食药,延年益寿的“金丹大道”最获人心。

三传其孙葛洪时,著有“抱朴子”及“神仙传”,阐述宇宙观,论证神仙及道书符咒,并且阐述断谷、服药、吞气、隐沦、变化、导引、召神、乘踏、存思、符录之学,还有金丹(行气)守真一的精气裨修表,精释神仙之道及修链内丹的养生长寿之道,因此修炼“金丹大道”更为盛行。

修炼“金丹大道”是以“还虚入定,返观内照,凝神入黑穴”为根基,修炼体内金丹内气,养精蓄气以益长寿。

而每个人的身体之内,原本便有气血循行,只不过修炼“金丹大道”的人,更能精修体内气血,使之充盈澎湃,以利五脏六腑的生机,因此比寻常人更能延年益寿。

简单的说,道家练气属於意功,即入静、意守丹由、以意引气、进入虚无,可分为五段,“炼谷化精”为基础,气之始、精增多,“炼精化气”是气治任督两脉循行一周谓小周天,“炼气化神”是气行全身经络为大周天,“炼神还虚”则是心神进入虚无之态。

当内丹真气循行任督且通达三阳三阴十二经脉,以及冲、带、阳跷、阴跷、阳维、阴维奇经异脉之後,有利全身各经络血脉的气血盈亏,便可益五脏六腑,以达益寿长生之道。

由此,已可了解道门乃是修链内家丹气为主,至於当代逐渐兴起的少林寺,则是修链外门气功及外门硬功,尔後至明代之时,才以少林和武当为“外家”和“内家”两派的代表。

尔後,道家旁支如春笋林立,共分为十大宗“仙宗”、“金液宗”、“聚玄宗”、“长淮宗”、“葆和宗”、“调和宗”、“南宫宗”、“苍益宗”、“健利宗”、“科酣宗”。

其中有些以长生为目的,以修链内丹为主的宗派称为“炼气士”。

而“炼术士”则是重法术符签罡令,遁世密法、蜕化、以练符、练数、练武、练探补为主,也就是符术、数术、武术、采补术之总称。

“炼术士”依然习练“金丹大道”的内丹之气,只是不比“炼气士”精专,仅用以强身益寿为主而已。

尔後“炼术士”修链的内丹之气,便逐渐演变成後代习武者的“内功真气”。

之前已述说“还虚入定,近观内照,凝神入黑穴”之意,任脉丹由真气渐生由无至有,以观照真意配合呼吸,合神、黑於十二时辰之中,由子时起动内界,循行任督旋周天,由静上动复由动归静,称为“小周天”。

尔後丹田真气可畅通三阳三阴十二经脉,以及冲、带、阳跷、阴跷、阳维、阴维奇经异脉之时,称为“大周天”。

丹田真气气循行三阳三阴十二经脉,以及任、督、冲、带、阳跷、阴跷、阳维、阴维奇经八脉中,共经过三百六十五个穴道,这些穴道统称为“气穴”或是“经穴”、“正穴”。

在“黄帝内经”的“灵柩”一篇中,则称为“神气游行出入之地”,就指出这些穴道是生命的根源。

可是医家却将这些经脉气穴称为“蝓穴”或“孔穴”,而且除了这些经脉气穴之外,尚有上千个筋肉骨节的“奇穴”又称“痛应穴”,而这些奇穴又与尔後所述有关。

人体内的三阳三阴十二经脉,以及任、督、冲、带、阳骄、阴骄、阳维、阴维奇经、八脉,除了与四肢相通外,又与五脏六腑相通。

例如“手大阴肺经”与肺、手相通;而“足太阴睥经”则与脾、胃、小肠、大肠相通:“手少阴心经”及“手厥阴心包经”则与心脉相通……等等。

由此可知,人体三阳三阴十二经脉与五脏六腑相通,若是其中一条经脉的某一穴道受阻,必将使循行真气断阻,前行真气已逝,後继其气却停滞难行时,便有碍此经脉所控的肢体动作,以及损及所通行的五脏六腑气机。

万一位於五脏六腑气血循行起端的穴道突遭封闭,必然会使内腑五脏的气血亏损,重者,立即命丧,轻者,能使人昏眩或立即昏迷,或是内脏受创,尔後定须及早救治,否则视症状经重依然有性命之危。

举例来说,脑部某一血脉的重要穴道受阻,使血液无法循行,重者立即命丧,轻者必然使脑部缺血缺氧昏迷不醒,若延误救治便可能成为植物人。

而全身三百六十五个主要穴道之中,其中有三十六个重要穴道,若受到重创便会立即危及性命,这些穴道便称为“死穴”,其名如下:“百会、太阳、印堂、水沟(人中)、巨颚(骨颚)、承浆、天鼎(天井)、肩井、气舍(气门)、漩玑、乳上(将台)、期门、膻中(七坎)、章门、丹田、下阴、血海、曲池、大陵、三阴焦(交)、阳冲、太溪、太冲、涌泉、天冲(冲)、风府、天颚(骨颚)、大杼、神堂、灵台、脊中、渊腋、肾俞(精促)、京门(笑腰)、腰俞、足髓。”

以上所提的穴道,除了受到重创便会立即致人於死之外,只要施力拿捏妥当,与其馀的穴道一样,也能制人经脉中的血气,使对方真气受阻,无力反抗,或是身躯难以动弹,或是酸麻无力,却无碍对方的性命。

制人经脉穴道的手法,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以真气透入穴道制人血脉,称为“点穴”或“打穴”,另外尚有一种仅是抓掐对方穴道制人,称为“拿穴”。

但是“拿穴”手法除了人身各经脉穴道之外,又与医家熟知的上千个筋肉及骨节“奇穴”大有关连。

除了可抓控对方经脉穴道制人之外、尚可专门抓掐人体筋肉大穴及骨节,使人身躯难以动弹,或是全身酸麻、或是痛楚无力反抗,此种外功称为“拿穴”,又称“擒手”或“散手”,而现今所知的“擒拿术”便是源出於此。

此种手法若施力不当,或许会伤人脉胳、筋肉及骨节,可是大多只须松弛筋骨便可复元,较重者也只须求医便可复元。

可是有些较残忍的手法,动辄伤人筋骨,甚至断筋错骨,难以复元,便是常听的“分筋错骨”手法。

如果……愈扯愈多了!就此打住。

以上便是说明常提的经脉死穴来源,以及相关的内家制穴及外门拿穴的不同,因为篇幅不能全然详述清楚,所以只是概略说明浅见而已,若有缪误之处,尚请有识者不吝指教!容拙笔增长所识。

少帮主刘翠娥的功力已然高达甲子左右,虽然在帐内与陈从及玉书、玉剑淫乐,可是突然察觉帐外的异声,略微思忖,便已知晓有夜行人潜至。

因为树林四周的远方皆有巡哨高手,而树林内也散布著两堂星宿及帮众的宿帐,外人绝难一一穿过散布树林中的众多高手,轻易接近自己的宿帐,因此必然是自己人。若是自己人有事前来,必会先与巡守女卫士会面,然後再至帐外禀报,可是女卫士不但未至帐外禀报,竟然发出异声之後便无声息了?

由此可知十之八九已遭人制住了,可是自己人为何会出手制住巡守卫士?

少帮主刘翠娥及玉书、玉剑三人虽然心性淫荡,可是并非懵懂愚者,已然猜出最甚麽人了?

因此主婢三人立即自解哑穴,并且故意与陈从调笑,勾诱来人。

丙然,只听帐外急怒叱声方响,一道精光及一道黑影已然穿帐而入。

可是早已在帐内聚功静候的少帮主刘翠娥,在得意的嗤笑声中,已然迅疾弹出两道指劲,分别迎向精光及来人。

“当……”

率先冲入帐内的为首之人,被帐内人的调笑之言气得心愤无比,在急怒中只知伤人,忘了自保,因此在一声脆响中,倏觉右手长剑一震,随之震抖上扬,准头已失,而胸前“膻中穴”也已遭一股劲气制住,身躯立即软倒地面。

“膻中穴”虽是三十六大死穴之一,施力过重便能立即致人於死,可是少帮主刘翠娥的功力已高达甲子左右,不但认穴精准,且力道拿捏甚妥,因此无碍来人性命。

而且“膻中穴”乃是丹田真气循行的任脉要穴,遭制之後,立即使真气停滞难循,也等於功力遭封,当然再也无力伤人了。

为首之人的身躯刚软倒地面,随後而入的两个黑袍人也已分别遭隐在帐门左右的玉剑、玉书两人制住,并且赤裸的雪白身躯疾闪,玉剑、玉书两人毫无羞意的相继掠出帐外,迅速消逝不见。

“嗤……三妹,你来了?二姊正等著你呢。”

在嗤笑声中,被制住穴道软倒地面的三人,只见前方不到三尺之距,铺著软塾丝褥的地面上,全身赤裸,显现出玲珑美妙雪白身躯的刘翠娥,背脊紧贴在一个也是全身赤裸的雄壮胸怀内跪坐著,而胸前一双饱满的玉乳却被两只大手抓握著。

“啊?二姊,你……你,无耻……”

“不好……小姐,我们中计了!”

“小姐……我们怎麽办?”

突然!帐外远方传至数声低叱,但是随即寂静如初……

未几,全身赤裸的玉书、玉剑已各自挟著一个全身软垂的黑袍人进入帐内,并且一一将五人的面罩扯下,才嗤笑的说著:“咭……小姐,果然是她们五个,您看要如何处置她们?”

少帮主刘翠娥闻言,面浮邪色的笑望著穴道遭制的五人笑说著:“嗤……嗤…

…凭这些丫头,也想跟我们斗?这还用问?叫小美去请两位堂主过来,要他们亲自问问三妹主婢五人,在深夜时,身罩黑袍、手执兵器潜来我们的宿帐为何?”

但是话声未止,已听背後的陈从怒声说道:“不行!这五个贱人将我打得身受重创,如今自已送上门来,正好可以让我报仇雪很,怎可以将她们送交两位堂主便了事了?”

陈从在怒骂声中,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然将怀中人儿推开,而面对两人的众女,皆发现刘翠娥斜倒的身躯下方有一根沾满淫露的粗巨之物,正由刘翠娥玉臀的谷道内脱出。

“啊?不要脸……”

“啊……呸……呸……无耻之徒……”

“天……他们竟然……”

五女又惊又羞的惊叫时,只见陈从面浮淫邪笑意的站起身躯,使胯间那根坚挺著的粗巨之物更为狰狞恐怖,因此俱都紧闭双目不敢看。

可是五女突觉喉骨一紧,哑穴皆已遭制,已然口出无声了,并且听见陈从的邪笑声说道:“嘿……嘿……嘿……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了……翠娥,你要将她何交给两位堂主也可以,可是先要让我报仇出口气才行。”

“郎,你是要……”

“嘿……嘿……她们不是说我奸淫她们主婢吗?我就好好在她们美妙的身躯上乐一乐,只要能在她们身上发泄怒气,这样就算扯平了!”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闻言,顿时醋意盎然的说道:“不要……我不许你跟她们好。”

“哼!甚么跟她们好?我这是为了报仇,才要整治她们……对了!翠娥……你与玉书、玉剑皆可帮我淫虐她们,这不是挺好玩的吗?”

往昔,刘翠娥主婢三人身边无男人之时,便曾相互淫虐玩乐,皆也能从中获得欢乐,便可知晓主婢三人不但喜受淫虐,而且也有淫虐别人的倾向。

而且刘翠娥及白云飘两人在宫中明著是姊妹,可是却各属一方,已然暗斗数年了,而且因为种种原因,使双方的内心中皆存有心结及恨意。

因此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之言,突然面浮笑意的连连颔首说道:“好哇,既然是她们在夜里手执兵器闯入我们的宿帐,便是她们理亏在先,我们整治她们,也能占住理字,咯……咯……咯……玉书、玉剑你们快将她们都抬到里面,今夜便好好整治这五个贱人,看她们以後还敢眼高於顶的看不起我们吗?”

白云飘主婢五人,闻言後俱是惊急无比,虽然哑穴遭制,无能出声求救,体内真气也已遭封,全身酸软无力、无能提气,可是身躯四肢尚能行动无碍,因此皆惶恐慌急的爬向帐门之方。

“咭……咭……还想逃?”

“嗤……乖乖留下来,与我们好好享乐一番吧。”

可是五女此时皆已身如常人了,又如何能脱出帐外?

因此在玉剑、玉书的脆笑声中,五女四肢穴道又相继被制,再也无能力奔逃了。

而此时,刘翠娥及玉剑、玉书皆是兴奋无比,在娇笑声中,已将主婢五人一一抬入帐内,并且逐一剥光,露出了一具具的雪白身躯,而且还在她们身躯各处又掐又抓的品头论足著。

神智清醒的白云飘主婢五人,毫无反抗馀地的被对方剥除衣衫时,虽然对方也同为女子,可是依然羞急无比,更何况帐内还有一个陈从?

主婢五人的处子之身皆已毁在陈从手里,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是在无能反抗的情况中发生的,毫无情爱仅有仇恨。

而现在,主婢五人又在无能反抗的情况中被人剥除衣衫,再度被他看见了赤裸的身躯,因此五女在悲愤无比中,已然泪水滂沱,自知又将再度遭那贼子淫辱了。

可是突听陈从的阴冷声音在帐内响起:“翠娥!解开她们的哑穴。”

“啊……郎,这样她们会哭叫,引来帮众呢?”

“哼!我就喜欢听她们的哭叫声,她们喜欢哭叫就任由她们哭叫吧,如果她们自觉羞辱而咬舌自尽,那麽就将她们送交帮众查看,是她们咬舌自尽,并非我们杀害她们主婢。”

玉剑、玉书两人闻言,顿时恍悟的嗤笑说道:“咭……咭……好哇,好哇,如果她们喜欢让外人看看她们被人奸淫的景况,那麽就任由她们哭叫,引来帮众观看吧,看看她们玲珑美妙的身躯以及与男人淫乐时的模样。”

“咯……咯……此时乃是夜深人静之时,待会儿她们痛苦或是舒爽之时,哼叫声必然能传出百丈之外,看看是否能引来帮众?如果她们咬舌白尽,便可将她们的赤裸身躯交由小美她们送往帮众之处查看,并非我们杀害她们的,而且将她们手执兵器、夜入本帐的情形详说清楚,由两堂堂主及众星宿以及各香主、护法评评理,究竟是谁对谁错?”

少帮主刘翠娥耳闻玉剑、玉书两婢之言,才恍然的笑说著:“噗嗤……陈郎,你真坏,竟然能想出如此折腾人的法子?方才我们还是自禁哑穴之後才敢欢乐,如果不制她们哑穴……嗤……嗤……”

刘翠娥及玉剑、玉书的笑语声,皆已听入白云飘主婢五人的耳内,果然使五女皆吓得面色苍白,因此哑穴已被解开之後,却不敢高呼求救。

白云飘仅能泪眼滂沱的悲声央求著:“二姊,一切都是小妹的不是,求你看在同为宫门姊妹的份上,饶了小妹五人好吗?以後小妹绝不敢记仇,也不敢对二姊不敬了,至於陈从的事……小妹今後也绝口不提了……”

然而陈从不待少帮主刘翠娥开口,已蹲在白云飘面前,面浮淫邪之色的望著她。

以往已见过她们主婢的面貌,知晓皆是甚为美貌的姑娘,前次在山洞内,心存仇恨的奸淫她们之时,因为自己的功力与她们相差甚多,耽心时间流逝之後,她们身上的禁制失效,因此只想尽速淫辱她们,所以无心欣赏她们玲珑美妙的身躯。

而现在,她们又落在自己手中了,虽然功力依然不及她们,但是仗恃功达甲子之境的翠娥主婢在旁,因此心中甚为放心,也有心情仔细欣赏她们玲珑美妙的身躯了。

只见她,玲珑美妙的身躯不如琳姊及翠娥的细腻丰润,却与“百花谷”的那个少谷主相差不多,手触之中,皆有一种健美结实的感觉。

再看她浮现出惊恐及悲愤之色的美貌娇靥上,泪水纵横,有如梨花带泪,若说琳姊姊是一朵清幽脱俗的幽兰,那个少谷主黄月霞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翠娥像是一朵艳媚动人的桃花,那麽眼前的白云飘,之前虽然像是一朵突出污泥中,迎风招展随风摇曳的白莲,可是现在却有如被狂风暴雨摧残,颤抖垂珠的一朵残莲。

虽然她的容貌及身躯皆是那麽的美好,可是却掩不住陈从心中的仇恨,因此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伸手大力的抚揉著她胸前一对小巧椒乳,并且淫笑的说道:“嘿……嘿……饶了你?其实我并不想伤及你的性命,以免事态扩大,使双方皆难以下台,可是又不能轻饶你们,否则我……你们手执兵器、夜入宿帐,不问可知,已有意伤人,若传入帮众耳内,岂不是有损翠娥的声威及颜面?因此定要惩罚你们,而且你们已非处子之身,再与我享乐一番也无妨是吗?”

“你……你……恶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你要干甚麽?

走开!离我远点……”

“嘿……嘿……你不是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哪!现在就让你吃我的肉棍吧……”

陈从在淫笑声中,已然缓缓分开她一双雪白的修长玉腿,立时显现出胯间一片稀疏茸毛的玉门,并且已伏身下压,顿时吓得白云飘悲急叫道:“不要……不要…

…二姊,求求你,快叫他停住……”

“嗤……嗤……三妹,二姊已是他的人了,因此可不敢违逆他,况且他对这种事可真有一套,你只要放开心怀,任由他淫乐,到时舒爽的人可是你哦……”

“不要……我不要……啊……痛……”

“嘿……嘿……对,大声叫,再叫呀?”

白云飘主婢五人的处子之身惨遭陈从凌虐奸淫夺去之後,胯间玉门及玉臀谷道皆受创不轻,尚幸时隔数月之後,伤处皆已复元,可是芳心中的创痛却是难以复元。

虽然每每在悲痛之中,想起遭恶贼淫辱之事,便兴起自尽之意,可是师父的密嘱及自身大事未竟,又不能一死了之,因此只能忍辱偷生。

如今,同一个人的粗巨玉茎再度强撑入玉门内,虽然已无初次处子蓬门初开的剧痛,可是玉门依然紧窄,而且陈从的胯间玉茎又比常人粗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便残狠的强顶入乾涩的玉门内,顿时痛得白云飘脱口呼痛。

可是先前已听出他的心意,解开自己主婢的哑穴,便是要任由自己悲呼哀叫,便可引来帮众观看自己主婢遭人奸淫的景况。

自己主婢虽已被陈从奸淫,毁了清白之身,现在又被他……但是被同一人淫辱而已,万一自己的叫声引来了众多的男人,望见自己主婢五人皆是全身赤裸遭人奸淫的丑态,到时便是跳到黄河内也洗不清一身的羞辱污秽了!

因此,白云飘的身躯虽然再度受辱生痛,内心中的悲愤也更加深,可是却内心泣血的咬牙强忍胯间痛楚,并且朝四婢颤声说道:“小芸,他是恶……恶魔……你……你们……待会儿也忍……忍住吧,就将这无耻贼子当……当成畜牲,任他……

轻狂,任他泄欲,看他有……有甚麽本事……能长久淫辱我们……或是使我们羞愤自尽?”

说完,便双目一闭,有如一具毫无意识的冰冷身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奸淫。

而四婢一一应声之後,也只好含泪闭目。

但是陈从耳闻白云飘之言,立即冷声说道:“哼!既然如此……嘿……嘿……

本少爷倒不相信你们五个,皆能忍得住不吭一声?”

话声一落,又朝三女说道:“翠娥,你们三人穿妥衣衫到外面去,最好远离宿帐,不准阻止外人循声前来观望。哼!我若不能凭本事将这五个贱人一个一个整治得荡哼浪语,便算我输,可任由她们离去,以後再也不动她们一丝毛发了。”

“不要!郎……人家想帮你整治这些骚蹄子……”

“哼!听话,否则以後不理你们了。”

“啊?好……好……我听话,玉书、玉剑快……”

此时的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人果真甚为在意陈从的喜怒,因此闻言後皆是顺从的急忙起身著衣。

而白云飘却是不耻的冷声说道:“哼!无耻,亏你还是颇获道主喜爱,且付与大权的人?”

然而刘翠娥闻言毫不动怒,并且嗤笑说道:“嗤……嗤……三妹你已尝过男人的滋味,也知晓这种滋味是多麽的美妙?而陈郎对此道甚为拿手,待会儿你便能尝到美如登仙的滋味了,到时看你还忍得住不吭不响?”

此时一旁的玉书也接口笑说著:“小姐,怕只怕她们尝到了激狂的美妙滋味後,也爱上了此道,并且黏著陈郎不去,到时……”

玉书的话语未止,又听玉剑接口说道:“那也无妨啊?她们若喜欢,只要靠向我们这边,便可与我们共处一堂,日日与陈郎欢乐嘛!”

“对……对……三妹,你放心,只要你喜欢,二姊愿意接纳你们主婢,日日皆与陈郎欢乐……”

“呸!无耻……呃……”

白云飘怒叱之时,只觉那根将胯间撑涨得似欲撕裂的火烫巨物,倏然冲顶入深处,彷佛已顶入腹内再冲顶至胸口,顿时痛得闷哼一声,再难开口叱斥了。

而此时,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人已然娇笑的步出帐外,并且依言行至宿帐十丈之外,只馀陈从及白云飘主婢五人在帐内了。

如此一来反倒使白云飘心中的羞意略消,心境也已宽松不少。

可是如此一来,反倒对她不利了。

因为女人遭人奸淫之时,在惊恐及悲戚之中,认为是极为羞耻的污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抗拒,身躯上的刺激也较迟顿,甚难有舒爽的感觉。

而且男人只贪图自身的欢乐,毫不理会女子的感受,激狂的发泄淫兴,待兽欲结束之後,在女子的身心中仅有惊恐、悲戚以及污秽的感觉,岂会有甚么快乐可言?

除非是如同刘翠娥主婢一般,是心性喜遭淫虐的女子,被人极度淫虐之时才能从中获得欢乐。

可是在当代的世俗观念中也有一说,女子若遭人奸淫清白已失,除了自尽以保清白之外,唯有适对方为妻才能算是保有清白,若是杀了对方之後不再婚嫁也能算是保住了些许清白,但是尔後若适他人为妻,便不能算是保住清白了。

虽然白云飘甚为痛恨陈从毁了自己的清白,无时不刻的欲杀了他保住些许清白,可是如今不但未能杀了他,反而再度遭他奸淫,却又不能自尽了结性命。

无奈之下,在内心中只有自我安慰,认为纵然此时再度被人奸淫,尚幸是同一个淫贼,也仅是失身在同一个人手中,身躯并未遭第二个男人看见,而且此时已无人在旁,无虑被人看见遭人奸淫的丑态,多少也能保有一些颜面及羞耻心。

再者,如果自己毫不反抗的使他满足兽欲,只要待他发泄过淫欲之後,或许便会放自己主婢离去?只要恢复了自由之身,尔後便有机会再寻他报仇,若能顺利杀了他,也算是保住了些许清白,於是心中毫无抗拒之意,任凭对方在自己身躯上恣意凌辱。

可是她怎会料到自己的心境松懈之後,身躯肌肉也自然会舒松不少,心境及身躯皆松懈之後,由身躯内产生的刺激,也甚易入侵心田中。

因此,不到片刻,白云飘感觉撑涨在胯间内里的那根粗巨火烫之物虽然将玉门撑涨得颇为疼痛,可是在连连不止的疾狠抽挺时,使得体内竟然逐渐涌升起一种又酥又麻,难以言论的怪异感觉?而且逐渐掩盖了胯间的痛楚,使得娇靥上的痛楚之色逐渐消失。

白云飘往昔从未曾经历过如此又酥又麻难以言谕的怪异感觉,而且发觉那种难以言谕的酥麻感觉中,还夹带著一种莫名的舒爽感?

因此在好奇不解中,心神逐渐移注在那种感觉之中,思索自己体内为何会涌升起如此的怪异感觉?

心神贯注的默思中,那种又酥又麻且舒爽的感觉竟然愈来愈强烈?而且逐渐由胯间内里往四外扩散?似乎逐渐散布至全身各处,将身躯内外刺激得引起阵阵颤悸,并且还迅速侵入内心中,除了令自己心慌之外,使得神智逐渐茫然思绪难以集中?

而且逐渐感受到那种又酥又麻且舒爽的美妙感觉,已然逐渐扩散至全身各处,好似有上千上万的虫蝼由胯间内里爬出,逐渐爬至全身内外各处骚爬不止,使得全身搔痒无比。

而且那种搔痒感还逐渐使身躯发烫,使得全身又痒又热甚为难过,极欲伸手骚抓痒处,可是四肢穴道遭制,不能移动,只能难过的轻哼出声。

此时,陈从眼见她的娇靥上已浮现红潮,额头上也已渗出汗渍,虽然双目依然紧闭,可是由她连连张合掀动的小巧瑶鼻鼻息声中,以及贝齿紧咬的朱唇内,已然开始有种令人心荡的轻哼呻吟声响起。

尤其是原本被裹夹在紧窄乾涩玉门内的玉茎,此时也已感觉到有如浸泡在泛滥的池水中,内里的肉壁虽然逐渐松弛,可是却开始蠕动裹夹了,因此已可知晓她此时毫无痛苦,而是逐渐进入舒爽之境,开始享受著舒爽滋味了,因此面上已浮现出一股胜利的淫笑。

满面淫邪之色,欣赏著她娇靥上浮现出的春意红潮,待望见她胸前一双急促起伏的椒乳上,因为躯体内的刺激,使得乳尖上的淡粉乳晕也已转为桃红,两粒如豆红蕾也已突挺而出,不由心中一荡,立即伏首含吮。

“啊……嗯……”

厚唇刚含著一粒如豆红蕾猛然一吸!

霎时便听她惊呼一声,并且发出令人心荡的呻吟声……

陈从闻声,心中暗笑,但是又促狭的连连轻咬、吸吮、舔裹,并且双手也抓握著双乳揉掐不止。

“啊……啊……嗯……嗯……不……不要……受……受……不了……啊……啊……”

如此的上下交征,果然使白云飘激颤得哼叫连连,而且全身肌肤上已突升出惊悸微小肉粒。

突然!只见她美目惊睁的紧咬贝齿,全身肌肤也开始激烈颤抖。

深顶在玉门内的玉茎也已感觉到柔软肉壁快速蠕裹夹吸著,并且听她哼叫连连的不知在说些甚麽?

“啊……啊……顶死……泣……怎麽……要……还要……害死……受不……啊……啊……”

陈从心知她舒爽得尝到了那种美妙滋味,可是因为身躯及四肢的穴道皆已遭制,无法动弹,无法显露出女子舒爽时的淫荡动作,但是如此,也等於在凌虐她,因此……

在得意的冷笑中,突然感觉到身周有数双目光正盯望著此方,心知是四婢的目光,因此促狭之意已起,故做不知四婢在偷看,便欲……

可是心中突然一转,已然兴起了另一个念头!

原本是要奸淫凌辱她们主婢,可是望见白云飘的娇靥上浮现出令人心荡的娇媚之态,心知她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已逐渐享受到舒爽的美妙境界。

如果能趁此将她们主婢臣服在自己胯下,或许也会与翠娥主婢一样,尔後便对自己言听讦从,若真能如此,岂不是更有利自己利用她们逐步报仇雪恨?

欲臣服她,唯有先勾起她的淫欲,再使她登达极度舒爽的仙境,使她刻骨铭心的忘不了自己,尔後才易於左右她的心智。

心思一定兴致更高,於是陈从便开始将自己所学的御女之技,逐一在她身上施展……

在此,又想高谈阔论的说说何谓御女之技了。

所谓“御女术”始自於黄帝之时,黄帝问道素女,求取益寿长生之道。

素女原本是指九天玄女,问道之说则称为“玄女问”,只因尔後以此为本著有“素女经”,故而後世将“玄女问”又称为“素女问”,故而有的书中是黄帝问道玄女,有的书中则是黄帝问道素女。

在“素女问”之中阐释阴阳之道,其中有一段:“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人失交绝之道故有夭折之。渐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宜知交接之法。法之要者在於多御少女而莫数泻精。使人身轻百疾消除也。御女当视女如瓦石自视如金玉。若其精动当疾去其乡。御女当如朽索御奔马如临深坑。若能爱精命亦不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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