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聂云飞的表情平静些，剑十三才继续下去话题。

“所以当你没有用任何内力拔出剑的那一刻，我就确定你是这把剑的主人了，何况……”

“那为什么说，只有我才能修炼剑谱呢？我一向资质平平……”聂云飞迫不及待，他实在是好奇。

“哎呀！”剑十三伸手就是打“我不正要说，你打断我干嘛！”

“记不记得，我将剑丢在地上，你几次三番拦住我的去路？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我的步伐是有蹊跷的，但是你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我要走的方向，这说明你具有一个特质。”剑十三语调不急不缓，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什么特质？”聂云飞上前一步，盯着自己的师傅，急急开口。

“你……”剑十三伸手又要打，却被聂云飞拦下。

“师傅，你快说啊，不要一口气一口气的……”聂云飞有些着急，难得的顶嘴，却不敢大声。

剑十三挽了个手花，绕过聂云飞的动作，又给他的头上，补了一击“瞅瞅你这点耐性，怎么练武功啊。你都能在第一时间拦住的我去路，说明，你的脑子比别人反应快。”

聂云飞这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师傅，确定他真的说完了，才开口“可是……我一向被别人说成……说成笨蛋，脑子反应慢的很……”

“他们那些凡夫俗子，懂什么……”剑十三坐了下来，脸上满是不屑“你虽然看上去笨了些，但并不代表你脑子反应慢，恰恰相反，是因为你脑子反应太快了，而身体跟不上，等你做出动作的时候，脑袋里已经反应好几遍了，这么说你可明白？”

聂云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坐了下来。打算继续问师傅其他问题，比如什么时候开始练习？比如要怎么训练？怎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跟上自己的脑子？云歌现在怎么样了？自己能不能回去看看她？

“干嘛？打算在这过夜？跟我一个被窝？”剑十三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回桌子上的酒壶上。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黑的纯净的夜洒进屋子里，聂云飞抬头看了看天，所有问题都被师傅的一句话噎了回去。

他只好告辞，回自己的屋子，不再打扰剑十三休息。

反正来日方长，他想。

天微微亮，聂云飞就已经起床，在院子里练自己的的腿脚。既然师傅说自己是身体太慢，跟不上自己脑袋的速度，那他每天这样练，总能加快速度，如果自己能跟上脑袋，那就可以练剑法，就可以变得像师傅一样厉害，保护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