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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轿车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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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安东·纳奥西斯?”

“是的。”

“那种男的,他只是把我当玩物。”米莲娜用舌头舔着邦彦的嘴唇。

“这件事很快就会见分晓的,不妨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原卡鲁巴奇亚国王的第三王子盖奥卢库,费尔多南多·彼得罗夫斯基。彼得罗夫斯基王家被驱逐出卡鲁巴奇亚后,被奥纳西斯骗走了无数的珍宝。”陷入沉思中的邦彦瞳孔里闪现出了黯然,虚幻的光彩,无论哪种女的,一旦接触到邦彦的这种眼神,定然会魂不守舍。

“难到你是为了报复奥纳西斯才和我睡在了一起。可是,我并不是奥纳西斯的情妇。只是有时候陪他一会儿,那个男的并不了解我”米莲娜热泪盈眶。把脸埋在邦彦的胸口。

“原谅我,米莲娜。但我决不会放过奥纳西斯。我想整治一下那个家伙,你能帮助我吗?”

“只要我能办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奥纳西斯似乎已经忘记了彼特罗夫斯基王家的事情。因此,他肯定想不到会碰见我。你只要把我引见给那个家伙就行了。你就说我们俩是在舞会上经常见面而认识的一般朋友。”

“……”

“我想在蒙恃卡洛大赌场见到那个家伙。我要在那里的赌桌上和那个恶棍一决雌雄。也许我会败北,不过,那样的话,我会另换一招。”邦彦说道。

“明白了。我会每天晚上让他带我去赌场。为了你。”

“谢谢,刚才我所说的胶卷是在开玩笑。那么小的打火机哪会安装上照相机?我对你说的朋友也是信口胡络的。”邦彦低声说着,吻住了米莲娜的脖颈。这时楼下传来了电话铃响。

“可能是奥纳西斯打来的,我跟他说好十点钟到摩纳哥。”米莲娜抚摸着邦彦的头发,神情优愁地说道。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是否可以让我听一下他的声音?”邦彦说着伸手按下放在床铺旁边桌子上的电话接受按钮,拿起听筒递给米莲娜。米莲娜不情愿地接过了听简。

“喂,喂。”

“你是玛顿摩阿塞尔·多摩加吗?我是奥纳西斯,你好吗?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见到你的娇颜。所以,担心之余。给你打来了电话。”奥纳西斯那嘶哑的声音,无一遗漏落进了邦彦的耳朵里。

“对不起,奥纳西斯。”米莲娜·德蒙嘉对电话低语道。

“请叫我安东,不,叫我托尼,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似乎很疲倦。”听筒里传来奥纳西斯的声音。

“是吗?托尼,我到达这里之后,旅途的劳累叫我困顿不堪。不过,今天晚上好好地睡一觉就没事了。明天晚上六点钟请你在我们约好的地点等我好吗?”米莲娜娇滴滴地说道。

“我是米莲娜小姐的忠实的奴仆,小姐吩咐的事儿,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奥纳西斯用轻薄的口吻说完后,又加重了语气,“尽管如此,你如果只是旅途劳累倒也没什么,是否需要我给你叫一名尼斯的一流名医?”

“不必了,你真的不必担心,我主要是睡眠不足。所以今天晚上好好地睡一觉,就会解除疲劳。不过你倒是注意不要熬夜,搞垮了身体。”

“你一刻不在我身边,我就感到寂寞难忍。”

“你真会说话。那么,晚安,托尼。”

“晚安,尊敬的小姐。”奥纳西斯放下电话。米莲娜放回话筒,像个调皮的孩子一徉地笑了起来,“到明夭,还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次,我亲爱的。”说着,把rx房触到邦彦的胸脯上。

两个小时之后,邦彦下了床。

这时,已是清晨一点钟了,米莲娜还在沉沉地睡着,邦彦把米莲娜的手枪放到了床头柜上,取出放在床垫中间的自己的武器,穿好衣服,关闭寝室的电灯,打开了小灯。来到地下室。

在地下锅妒室,早已苏醒过来的佩戈老夫妇俩躺在小便浸湿的地板上。一个光着上身,一个穿着女式衬衣在不停地挣扎着。邦彦取出了塞在他们嘴里的东西。

“你,你这个畜牲。”佩戈声音嘶哑地吼叫遭。捆绑的绳索磨破了他俩手脚的皮肤,流出来的血凝固了。

“对不起,我搞错了。”邦彦低头遭歉说。

“难道道个歉就了事了吗?在这之前,我听到了一声枪响,你是否伤害了多摩加小姐?”佩戈厉声吼道。

“你是不是把汽车熄火的声音错当成是枪声了?玛德摩阿塞尔,多摩加正在寝室里悍睡着呢。玛德摩阿塞尔·多摩加说请你们原谅我对你们犯下的过失,一定不要报告警察,我们都是朋友。”

“别在那儿信口胡言了,你一定是在撒谎。”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邦彦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张面值一百法郎的钞票。仔细地给佩戈和佩戈夫人看过后,放到了佩戈的两脚中间。

“多摩加小姐真的没事吗?”佩戈的脸上显出了狐疑的表情。二万法郎―这笔梦寐以求的巨款的诱惑力太大了。

“你先不用着急,我马上给你解开绳索,到小姐的寝室去验证一下就知道了,怎么样?在确信小姐安然无恙之后这钱就做为酬谢金送给你,今天的事情我们就私下解决了吧。”

佩戈失人一眨不眨地盯着钞票,颇声说道:“行,行,就那么办吧!快给我解开绳子,首先要确认一下多康加小蛆是否投事。”佩戈的喉节不停地姗动着。

“给你解开绳索之后。你不会对我施加报复吧?一旦那样,那我只有再做一次错事了。”

“我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愿以后和睦相处,我对耶稣基督发誓。”佩戈激动地说道。

邦彦绕到佩戈的背后,用锋利的匕首割断了他手脚上的绳子。侧目盯着紧握着二百张钞票的佩戈。割开了夫人的绳索。

两个人不停地摇动手脚,恢复血液循环后站了起来。

三个人一起爬上一楼,邦彦从卧室里取出衣服丢给他俩。随后他们穿好衣服,跟他来到了二楼。

佩戈失人用手轻轻地敲米莲娜卧室的门没有动静,夫人推开门进到了卧室。佩戈满脸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好色和不安的表情,从门缝里朝屋里窥视。

“小姐,您没事吗?”从卧室里传出了佩戈夫人兴奋的间话声。

“你是玛丽吗?我有点累。让我睡到早晨吧。”米莲娜睡意朦胧地说着,翻个身又沉沉睡了。在邦彦的旁边,佩戈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出了米莲娜的卧室,佩戈夫人满脸堆笑。

邦彦不失时机地凑上去:“刚才让你们受惊了,实在报歉。”

“哪里哪里,我们还请您多多原谅!”佩戈愉快地笑了起来。

佩戈夫妇随邦彦来到院里,向钻进车内的邦彦挥手道别。二万法郎的诱惑力太大了。

邦彦在戛纳的国际海滨公路附近,找到通宵营业的快餐馆。邦彦来到服务台,要了两份三明治和密尔沃基的生啤酒。补充了消耗太多的体力。然后又钻进轿车,驶过卢尔旅馆所在地的尼斯,来到摩纳哥。穿过摩纳哥街道以后,就是安东·奥纳西斯的别墅所在地―阿南顿尔海角,这片领地属奥纳西斯所有。

邦彦沿着海角下行了约二百一十五公尺,越过了装设有防止外人闯入的铁栅栏前边的公路。一旦越过海角,就是没有边防站的意大利和法国交界的国境线。

邦彦在越过国境线四、五百米的地方,让汽车驶离了海滨公路,把车停在了海边堤坝上。

清晨三点过的海边,空无人迹。四处搭起的帐蓬也圆寂无声。一弯新月挂在清撤的夜空,漫天的星斗闪烁着金光。

邦彦打开汽车行李舱盖,里边放着皮埃尔的助手路易准备的包和在帆布里的一套轻便潜水用具。

邦彦脱光了身上穿的衣服,摘下左手上的护腕。换上潜水服腰间捆上铅坠,插上比通常短刀长一倍的钢刀,又在皮带上挂好了他喜欢的毛瑟hsc自动手枪。他还担心枪浸人海水后生锈,便换上了从安德烈那儿缴获来的鲁加p。日自动手枪。当然,在此之前他就关上枪的保险。左手腕上戴有可兼测水深和指南针的防水手表。邦彦仔细看清了水肺通气管的气压指针指着15。升后,把它挎在后背。脚上套上潜水脚蹼,头上戴好潜水帽,左手拿上弹簧式水冲枪和特制的玻璃纤维挡箭牌,挡箭牌上带有把手,只要把手插到里面。就会万无一失。

邦彦放下汽车行李舱水盖,把钥匙藏到座垫下边,悄悄地下了堤坝,浸到水深齐腰的海里,奔向南顿尔海角而去。从远处汹涌飞来的地中海的波浪,时时凶猛地把他推向岸边。刚走了十来米,海水便已漫过胸口。邦彦套上潜水帽,解开水肺通气管,把进气管含在嘴里,从通气管排出的气体,在水里激起串串气泡,邦彦刚往前走没几步远,海浪就漫过了头顶。

星光稀疏地照着海面。邦彦要去的地方并不是修建船坞的别墅,而是戒备森严的海角腹部稍窄的地方。这个地方和海角和其他部分所不同的是断崖的倾斜度稍平缓一些。从这里可以爬上海角,探明情况。

海藻在不停地摆动着,无数的海鱼在其中穿梭行往,对虾和螃蟹在海底甸伏爬行,还有鲍鱼和藤壶等寄生在岩石的表面。游过清是岩石的海底,水深已达二十多米。

夜色笼罩,在岩石的阴影里海鳝伸着镰刀似的狰狞恐怖的面孔,阴森吓人。还有成群结队的针球浮游在梅底,章鱼和墨鱼同比目鱼、海摇鱼混游在海底针球的上面。这周围是一片沙土地。过了沙土地,就是岩石遍布的海底,已经接近了目标,这时,邦彦屏住呼吸,尽量避免让海角上的守卫发现他呼吸出的气泡。深度仅有十米半了。隐没于海水中的海角的部分断崖已隐约地突兀出来。

邦彦在指南针的引导下,向断崖靠近。只要浮上水面用眼晴看一下就能确定海角凹进去的位置。

但是,这样一来就可能被守卫发现。靠近海角之后水深陡然减小了。邦彦的头一下露出了水面。没错,前方七八公尺左右,不但平缓,而旦到处都突露有崖梯,很容易攀登。

邦彦来到断崖脚下的岩石处,关闭水肺通气管,吐出了进气管。从腰带上抽出手枪,拔出弹夹,抖落枪身和弹夹上的盐水。然后枪交右手,戴上潜水帽,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顺着岩石向上攀登。

他把水下手枪和挡箭牌放在了一片岩石上。但是,水太大,岩石上放不住,无奈只好继续背在身上。

邦彦很决地就爬上了岩区。上来一看,沿着断崖,约七米宽的荒草和岩石钗盖着海角,其深处是一片茂密的丛林,邦彦甸伏着向棕桐树下爬去,把手枪放在右手边,开始解水肺管的氧气瓶。

就在这时,从树丛中离邦彦约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射出了几道探照灯的强光,光线暇紧地罩住了邦彦。邦彦一边躲避着眩目的强光一边快速地戴潜水帽,打开手枪的保险机。

“喂,那个戴潜水帽的男的,快举着双手站出来。”广播喇叭在探照灯旁边叫了起来,邦彦轻轻咋了下舌头,甸伏着向断崖的方向退去但是不料从靠近海角顶端离邦彦约二十五米左右的岩石背后,又射出了聚光灯,邦彦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你巳经插翅难飞。你刚一接近这座海角,就处在水中雷达的监视之下。海角里已经撒下了天罗地网。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举手吧!”从岩石背后,手提话筒者胜券在握地嚷了起来。

邦彦一声不哼地凭借嚓觉照准聚光灯,扣动了手枪扳机,九毫米的弹头将聚光灯的玻璃击得粉碎。

在岩石的背面,一个耳戴无线电步话机的耳机的男子半蹲着,动作麻利地举起了卡宾枪,邦彦一滚,举手打出了第二发子弹。只听“呼”的一声子弹在那个男子的额头上钻了个洞。那个男的在仰面倒下的同时,已经扣动了卡宾枪的扳机朝着夜空连射数发。

棕桐树里响起了至少五支自动来复枪的射击声,树林里传出了中弹者的惨叫声。骤雨似的自动来复枪的狂射声中,夹杂着疯狗般的吼叫声,越来越近了。

邦彦顺着断崖向下滑去。丢弃了打光了子弹的手枪,松下手枪和挡箭牌,跳入海中。

邦彦脚穿脚蹼拼命地蹬水往深处游去。头顶的水面上自动来复枪的子弹如滂沱大雨泻下,激起飞沫一片。子弹遇水便失去了威力,在邦彦的四周悠悠地沉向海底。邦彦看了看左手上的指南针,朝停车的堤坝方向游去。邦彦担心上面会往下甩手榴弹,所以尽力贴着海底游。水深探测仪很快标示出了二十米的深度。意外的是并没有手榴弹。为了挡住邦彦的退路,从巨大的珊瑚礁的背后闪出了五个身背水具的男子。他们的出现使邦彦明白了没投手榴弹的原因。广播喇叭中所说的撒下的天罗地网恐怕也无非就是指的他们。

五个入手里握着投枪,脖子上挂着碳酸气式水冲枪和装着箭头的箭枪的圆筒,邦彦在水中翻了个身,掉头就跑。其中一个人抛出了投枪。投枪扎到了约七米开外的邦彦的氧气瓶上发出了金属的碰击声。不过,没有戳穿氧气瓶,投枪在邦彦的背后滑落了一阵,便浮了上来。

邦彦在拼命地游着。一旦返回海角就会落人奥纳西斯的部下设下的圈子,只有往深海里逃。

虽说邦彦的速度很快,但追赶者也不示弱。双方的间距保持在十米左右。他们的碳酸气式水冲枪总也射不中邦彦,这更给邦彦增添了勇气和信心。

时隔不久,海底的景观发生了变化。四周的海底布满了细碎的岩片,更有刀砌斧凿般的光秃秃的大块岩石横七竖八地沉落海底,四处滚动几乎见不到海藻海鱼之类的影子。

邦彦想,阿南顿尔海角的三分之二是经过奥纳西斯用大量的资金修建改造过的,这种海底的变异,也许就是因当时的工程造成的。突然,从前方滚动的那些大块岩石的后面,又钻出三名追击者,他们也同样地身带投枪和碳酸气式水冲枪。

再往海里逃已无济于事。前堵后截腹背受敌。邦彦打开手里的弹簧式水冲枪的保险,向前边的敌人冲过去。前边的三个人一齐发射水冲枪,铺天盖地的碳酸水泡和着水冲枪发射的三支枪朝邦彦袭来。

邦彦侧身避开了其中的二支,用左手的挡箭牌抵挡住了无法避开的第三支。三个人一看没有射中目标,又急忙取出箭筒里的预备箭,往水冲枪的枪口里插。邦彦不失时机地猛袭过去,弹簧式水冲枪射穿了中间那个男子的心脏,那个男子丢掉的水冲枪又射穿了中间那个男子的合胜口那个男子丢掉水冲枪和冷箭,用两手握住深扎入体内的箭,身子像大蛇般地弯曲起来,一股股红的鲜血升如饮烟。弹簧式水冲枪和枪箭是一根细绳连接起来的。这时已无暇顾及从那个男子的体内拔出枪箭再装到水冲枪上。邦彦丢掉水冲枪,抽出腰间的长刀冲向右边的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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