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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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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了四个了字:“丛林之神。www.xiashucom.com”

齐白和我相识多年,有许多惊心动魄、不可思议经历,是我和他共同度过的,他对于我的一切,自然都很了解。所以一听了这四个字,他就“啊”地一声,张大口,合不扰来。

好一会,他喝干了怀里的酒,舒一口气:“那件有预知能力的东西,就是我所要找的?”

我道:“如果那东西只有一个的话。”

齐白望着我,我用力挥着手:“或许我见过的好个能使人有预知能力的东西,与你要找的无关,因为它的作用,要在月圆这夜才能发挥,而且,似乎看不到有可以帮助人成为帝王的力量。”

齐白的神情很是迷惘,来回蹁步,突然之间,他“啊”地一声,疾声道:“我离开一会,再来找你。”

说着,他说向门外走去,他的行动,突兀之至,我大声道:“你——“我是想告诉他,若是为了成吉思汗墓,他大可不必来找我了。

可是我才说出一个字,他就用力把门关上,行动无礼之至,我闷哼一声,赶过去把门拉开,他已经不知去向,消失无踪了。

看他刚才的情形,像是突然之间有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匆匆回去了——由于他消失得快,所以我相信他是回阴间了。

由此判断,也可以推论,是他的脑部,突然接收到了讯号,那记号自然是由一二三号发出来的而当时,我们正在讨论“丛林之神”,那么,是不是和那个圆柱有关?

白素在不久之后回来,我把一切经过,和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对于那个可以给人以预和在能力的圆柱,虽然事隔多年,但仍有余悸,她问:“那东西,也是思想的部件之一?”

我点头:“我看是——我们确然是把它沉进了大海之中,是不是?”

我也是心有余悸,所以才会这样问的。

白素道:“当然是沉进海里了,但是不是被打捞了起一,却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为找寻散落的部件,一二三号和四号争持得很历害,这东西——”

白素叹了一声:“他们争,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有必要……参与,我总觉得,他们有许多事,不让我们知道,行为是很诡异。”

我道:“岂不让我们知道,连齐白都不知道。

白素道:“我觉得齐白的情莆,比我们更糟——我们所想的,我看有一部分,他们未必接收得到,但是齐白所想的,他们一定全部知晓”。

我也没想过这一点,也曾为齐白感到难过。可是齐白正为他自己的改变而高兴莫名,又自此可以和他的梦中情人在一起,我们自然也不必去扫他的兴。”

我把这一点和白素说了,白素在是感叹:“像齐白这种情形,也可以说是种典型,正是不少人的写照。许多人都认为这种改变,是一种荣幸——使自己接近了“神”或“仙”,颇有在生命形式上千了~级之感,觉得自己异于常人、高人一等了,但实际上,他们却不由自己地进八了一个很可悲的处境。”

我道:“一二三号他们,由于拥有思想仪,所以情况有点特殊别的例子,像令堂、海堂、玛仙,那当然有些不同。”

白素有点茫然:“我不明白——”

我又道:“倒是我们的思想,在什么样的情形下,他们就接收不到,这点很值得研究一下。”

这一点,确然值得研究,因为和他们的来往之中,苦是我想的么,他们都知道,那必然什么事都处于下风,乏味之至了”白素沉声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的结论是,不必想得太奇妙复杂,极简单即可。”

我问:“简单到什么程度?”

白素徐徐道:“我想,只要我们有强烈地不被对方所知的愿望对方的思想仪,就收不到我们的思想,至少接收能力,会大打折扣!”

我吸了一口气:“你是指狄可在追寻一二三四号下落的事上肯答应不接收我的思想?”

白素肯定地:“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因为你有强烈的抗拒意愿——你想,他为了寻找那一组人员。花了多少心机,万分之一机会的线索,都不肯放过,怎么会肯不接收你的思想?”

白素的这一发现,使我大为雀跃,我抱起她来打了一个转:“你们并不是万能!”

白素道:“当然不是万能,而且,掩饰的手段,也十分掘劣,狄可想要一二三号四号归队,一定另有目的,相信关系重大,可是他没有说,一二三号没有说,四号也没有说过——他们的行为,在其他方面,或者堪称君子,但在这一点上,十足小人。”

白素很少用这样厌恶的口气评说一件事,我正感讶异间,白素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一时之间,虽不知确切用意,但也立即大声附和。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了声音。

同时,在白素的神情上,我可以知道白素和我有了一样的感觉——感到了有人在向我们“说话”,而且,我们知道那是谁。

在同一时间,我的禾素一起道:“四号!”

我们听到的声音在说:“帮我。”

在我们一起叫完了“四号”之后,又再听到了一次“帮我。”

我先有反应:“为什么要帮你?”

我先问这个问题,而不问:“要帮你什么?”,那是表示我没有必要帮他,基于白素刚才对他们的指责,我才作这样的表示。

四号的回应极快:“一二三号能改变齐白,我也能改变你们。”

我和白素都不作声,四号组织在提供他可以通过改变我们的生命方式时空和我向式时空,那是地球人一直在追求的神仙境界。”

四号许下的好处,确实可以使每一个地球人为之怦然心动,而肯去帮他做事。

我其实难免也心动,不过我又想到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老话。

我道:“据我所知,经过了改变之后,就变成了思想任由你控制的奴隶了。”

四号反驳:“你是指你的思想,会被我知道?那不必经过改变也一样!”

虽然他的口气,并不据傲,但是听了总令人有点不舒服,我沉声道:“未必,现在,我可以用强烈的意愿抗拒你对我的思想搜集。”

四号发出一下不知有示什么声音,白素也立即遭:“告诉我们,你们的弱点。”

四号叹了一声:“是,你们真了不起,虽然我们有思想仪,但地球人之中,若是脑活动能力强而有力,也就是说,个人意志够坚强的话,我们的思想仪,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接收那地球人的思想。”

我和白素互望——我们的设想被证实,当然感到高兴。我问“对抗的情形如何?”

四号道:“因人而异,像两位,对抗的程度,可以达到百分之三十,像令媛,则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

我再问:“经过了改变之后,就没有抵抗能力了?”

四号的回答居然很幽默:“谁会制造一个反抗自己的力量?”

我并不欣赏的他的幽默,反倒愤然:“那人刚才还向我提供那样的改变!”

四号的声音中有着不可了解:“我以为经过了改变的生命形式,正是地球的人追求的目标,所以才提供给你们的——就算改变后,你们不能对抗被接收思想,那又算得什么?”

我呆了一会,对于四号的话,感到难以反驳。确然,有了那么多好处,思想为了人所知,又有什么关系呢?别说思想为人所知,就算是从此思想撤底受控制,只怕一样有许多地球人爬着跪着去求得到那些好处。

别说那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地球人对于追求“好处”,有叫种狂热,就算是根本不存在,只是他们心目中认为会发生的好处也会有一大群人爬着跪着去争取,而且在争取的过程中,根本已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根本已自愿展现出一副奴性,算起来,思想为人所知,又算得什么呢?

四号进一步道:“我的提供,并无恶意,在思想仪未曾损毁之前,我们的思想,也都为了所知!”

四号说得太过头了,我已听出了毛病来,但白素的反应,比我更快,她道:

“阁下不就是感到了思想不被人所知的可贵,所以才不归队的?何以已所不欲,欲赐于人?”

白素的词锋,锐利之至,我脱口叫了一声:“好!”

白素说得太对了,四号说了不少“思想为人所知不算什么”的道理,可是了自己,却偏偏就是为了要“思想不为人所知”而独处,不肯归队,许许多多的事情,都由于他的行为而发生。

他这种言行上的矛盾,被白素一言道破,且看他如何应付。

四号的回答,来得很快:“我和你们不同,你们是在得到了许多利益之后,思想才为人所知,得和失之间,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得多失少!地球人奴性发作起来,太多自愿下跪的例子,太多了!”

他提出了“自愿下跪”,又说“太多了”这无可反驳。

确实,地球人自愿下跪的例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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