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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破镜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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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默特到案发地,首先拜访了玛波小姐。www.maxreader.net

“我想我也不必多此一举问你来这里的目的,”玛波小姐说。“我们这里发生的凶杀案已引起苏格兰警探的注意。”

“他们把这案子移给我们,”德默特说,“因此,当我来时我立刻赶来‘本部’。”

“你意思是——”玛波小姐有些张皇失措。

“是的,”德默特说,“我指的是你。”

“恐怕,”玛波小姐遗憾地说,“现在我老糊涂了,也不太出去了。”

“你不但出去还摔倒,被一位妇人扶起来,这妇人十天后被谋杀了。”德默特说。

玛波小姐发出“啧,啧”的难言。

“我不知道你从那里听到这些事。”她说。

他补充说,“你看到她时有没有想到她就快要被杀了?”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玛波小姐大声说道。“这话怎么说?”

“她丈夫的眼神有没有使你想起几年前认识的黑利-辛布森、大维-琼斯或其他人,他们曾经伤害自己的太太。”

“不,没有!”玛波小姐说。“我相信贝寇克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想一想又说。“我几乎可以确信。”

“可是人性是多么——”德默特咕哝地说。

“没错,”玛波小姐说。“我敢说起先悲伤一阵子后,他不会多想她……他会再婚,也许再过不久,可能会再和同一类的女人结婚。”

“已经找到了吗?”德默特问道。

“这我不知道,”玛波小姐说,“我想,你应该去看看邦翠太太。”

“邦翠太太?她是谁?电影界人土?”

“不,”玛波小姐说,“她住在高上丁庄的东房。她那天也参加茶会,高士丁有一阵子属于她和她丈夫邦翠上校所有。”

“她参加了茶会,发现了什么是不是?”

“我想她会告诉你她看到什么。告诉她,是我叫你去的——喔,你最好只提起夏尔特女郎。”

德默特微微倾着头注视她:“夏尔特女郎,这是暗号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玛波小姐说,“不过她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德默特站起身来。“我会再回来的。”

他告辞出门,不久,到了邦翠太太家。

“喔,你好!”当德默特介绍自己时,邦翠太太倒退了几步招呼着说:“例行调查?”

“差不多。”德默特郑重其事地说。

“是珍-玛波叫你来的?”邦翠太太说。

“对。你认为那是谋杀案?”

“我想是件意外,”邦翠太太说。“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谁下了毒药或是怎么下的。”

“你认为没人想谋杀希特-贝寇克?”

“哦,坦白说,”邦翠太太说,“我想不通有谁想谋杀希特-贝寇克。发现她是那种令人讨厌的女人,对每样事情都想插一手,说什么总是加油添醋,而且动不动就感动不已。”

“你意思是一般人见到她就痛苦,因此很想避开她,可是又没有勇气直接拒绝她。”

“没错。”邦翠太太点点头赞同道。

“她生前没有提过钱的事,”德默特沉思地说,“因此也没有人在她死后得到金钱上的利益,似乎没有人讨厌到憎恨她的地步。我想她不会勒索什么人吧?”

“我相信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她的丈夫没有和别人发生过什么桃色事件?”

“我不认为这样,”邦翠太太说。“我只在茶会里看过他。他像一条被嚼过的线,虽很好用却湿点点的。”

“不要说得太远了,”德默特提醒道。“我们假设她知道某些事情。”

邦翠太太摇摇头。“我怀疑,我觉得她是那种知道什么人什么事就要全部讲出来的女人。”

“哦,还是不谈这个,”德默特说,“先说我来看你的理由。玛波小姐告诉我要我跟你提起夏尔特女郎。”

“喔,那个!”邦翠太太说,“今天人们已不太读但尼生的诗了。”

“我听到了一些诗歌的回声,”德默特说,“她望出肯梅特宫,不是吗?

破镜边缘:

诅咒已降临我身上;

夏尔特女郎哭道。”

“没错,她是这样子的。”邦翠太太说。

“我请你原谅我。到底谁下手的?怎么下手?”

“看来那个女郎相似。”邦翠太太说。

“谁和什么相似?”

“玛丽娜-格雷。”

“喔,玛丽挪-格雷。什么时候?请告诉我吧。”德默特说。

“哦,那是在茶会中,就在楼上,玛丽娜和她的丈夫在那里,他们请我们一些人进去。他们请我是因为那房子有一阵子是我的,他们请希特-贝寇克和她丈夫是因为她负责安排茶会的事情。我们那时刚好上楼,我正站在那里,因此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

“哦,贝寇克太太象一般人看到名人一样长篇大论地谈着,说他们如何想看到他们,她几年前怎样认识她,多令人兴奋等。我心里想这多烦人,这些可怜的名人竟要说一大堆客套话,后来我注意到玛丽娜-格雷没有在说话,她只是瞧着。”

“瞧着——贝寇克太太?”

“不——不,好象她已忘记贝寇克太太的存在,她注视的那种表情就象我说的夏尔特女郎的表情,好象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那诅咒已降临到她身上?”德默特忙着提醒说。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叫它是夏尔特女郎的表情。”

“邦翠太太,她到底在看什么东西?”

“喔,真希望我知道。”邦翠太太说。

“你说她在楼梯顶上?”

“她瞧着贝寇克太太的头顶后——不,我想是肩后。”

“就在楼梯的中央?”

“不刚好是中央,而偏一点点。”

“那时有人正要上楼?”

“哦,是的。我想五、六个吧。”

“她有没有特别看那一个人?”

“我不清楚,当时我正在看她,背向楼梯,我想也许她正在看某一张图片。”

“不过假如她住在那房子里一定对那些图片很清楚。”

“是的,她一定在看某个人,只是我不清楚是哪个人?”

“我们要设法找出来。”德默特说。“你记不得哪里有那些人?”

“哦,我知道其中有市长和市长夫人。有一个我想是记者,他满头红发,贾柏斯——什么的。后来又来了一个高个子的黑人,我意思不是黑种人——而是很黑、线条粗壮的人,有个金发的明星陪着他。还有一位来自马奇宾汉的老将军蒙斯脱,现在已变成又蠢又幼稚的老人了,喔!还有农场的葛雷思。”

“你认为其中有一个是造成玛丽娜-格雷表情的人?”

“我没有这么想。”邦翠太太坦白地说。“我只猜想到底什么东西让她有那种表情,当然,也许她突然齿痛或腹痛,象这类的事你虽想隐瞒,但脸色却无法隐藏。”

德默特笑一笑,德默特告别邦翠太太,不久与同时进行的助手见了面。

“你已经在当地搜集到一些消息了?”他取出香烟递给法兰克-可尼思时问道。

“猜对了,”可尼思说。“没有敌意,没有争吵,和她丈夫的关系良好。”

“没有男女关系介入?”

对方摇头。“没有这回事,没有一点桃色纠纷。她不是那种你所谓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参加了各种委员会或这类的组织,可能在当地树立了一些敌人,此外有什么。”

“她丈夫有没有想另娶女人?他办公室里是否另有女人?”

“他在‘彼德-罗素土地债券公司’工作,有个佛罗莉-卫斯德的女人得了甲状腺肿,另有一个葛朗蒂至少五十岁了,看来象干草一样乏味,这一点引不起男人的兴趣。”

德默特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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