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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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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

是谁告诉她这件事?

第一个跃入脑海中的人名确认无误,不做他人想的卡维尔胸怀满是愤怒,拳头微握地想将那人击倒,绝不容许有人破坏他的婚姻。www.mengyuanshucheng.com

他几乎快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数年前他的确在西敏区养了一位名叫雪菲儿的情妇,两人的互动关系还算不错,她美丽动人善於服侍男人的技巧,在床笫间的热情足以融化一座冰山。

可是他虽然喜欢她的身体并投入她的热情中,但他的自制并未因她而消失,他选中她的原因是因为她乾净,不会要求她本份以外的名份和地位,无论他何时有需要,她永远敞开大门的等著他。

若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是个几近完美的情妇,不多言、不罗唆,从不过问男人的事,只有单纯的肉体交易不涉及情感。

即使在公开场合遇上也互不交谈,关系冷漠地有如陌生人,唯一的交集只限於床上。

不过打从欲开发爱情岛为观光胜地以後,鲜少回英国的他不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全心全意规画观光饭店的未来趋势,根本无心记挂其他。

直到妻子闯入他的世界里,所有不该存在的障碍也由他心底一并除去,不复记忆地从他的人生旅页消失。

望著眼前不再带著灿烂笑容的小脸,卡维尔有杀人的冲动。

当阳光由她脸上沉寂时,他看到她的不快乐,另一个女人让她受伤了,而他却未事先做好保护,防止剥夺她笑颜的人接近她。

该死的麦格,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自私。

谁敢伤害他心爱的妻子就得付出代价,逍遥太久的他需要受点教训,不是每件事都能目无法纪的任意伤人,忍耐到了极限总有溃堤的一天。

他想招惹任何女人都成,就是不准碰他的妻子,谁都不能让她流泪。

包括他自己。

「如果是婚前的事就算了,我就算心里很不舒服也会熬过去,谁没有过去嘛!」但她的心头还是好酸。

「是谁告诉你的?」只是问个答案,即使他心里有数。

我干么要告诉你?蓝喜儿赌气的噘起嘴。「要是婚後还有联系就太对不起我了,我没有那么大雅量允许丈夫去睡别的女人的床。」

「是麦格说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只要他曾有过的,不管是人或物品,麦格一定也要拥有,好像非要和他比一比,生怕输给了他似。

「卡维尔?麦提斯,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你没瞧见我在生气吗?」她不想两人吵架,可是他无关紧要的态度令人发火。

「害我们夫妻失和的那条虫能不揪出来吗?他会不断的离间我们的感情。」她在生气吗?怎么看不出来?

一般人生气是横眉竖目,满脸恶狠,而她居然手持蒲叶编著蚱蜢,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专心在手的动作上,让他觉得她只是找藉口要人陪她而已。

四面环海的爱情岛上有她的朋友和她的狼群,他若忙於公事冷落了她,她也会提著野餐盒到处去溜达,玩到天黑都不见得见得到她的踪影。

可是属於大自然的她不一定也属於伦敦,局限的空间让她不自由,仿佛一只野生的小母狐关进人类的铁笼里,精神委靡地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是不起劲。

他知道不友善的环境会给人一股压力,他已经尽量抽出空与她相处,但堆积如山的公事总不能不处理。

「虫再能钻也要有缝呀!你不给他机会他怎么离间,不做亏心事何必怕人家上门割心割肉。」割割割,割掉他的风流鼻。

五官不正看他如何养女人,先把对方吓死了。

「滴水穿石,三人成虎,这世界没你想像的美好。」人防他,他防人,彼此隔著一道墙。

哇!他说东方成语耶!

切!他们在吵架呐!她干么开心的差点笑出来?

「喂!你这个人很奇怪,址东扯西说一堆大道埋,我不过问你和那个女人『现在』的关系,是不是你还和她来往,才不肯回答我?」

肯定有鬼。

「你不信任我?」卡维尔语气一冷,几乎要恨起挑拨的那人。

「与信任与否无关好不好,想听实话都不成呀!」难道要她也养个情夫才能沟通吗?

讨厌死了,为什么她编的蚱蜢像蟑螂,脚一边长一边短还歪歪的,活像她处於风雨飘摇中的婚姻。

心口闷闷的蓝喜儿觉得天蓝得好忧郁,一团小乌云由东边飘了过来,忽阴忽晴的遮住她心中的太阳,让人全身长了霉似的。

把人种在土里说不定会长出生菇,一朵一朵的好不热闹,呼朋引伴来定居。

「喜儿……」他实在不喜欢和她谈论有关「情妇」的话题,她不需要承受此种伤害。

「哎呀!反正你就是不想理我对不对,放我一人自生自灭好和情妇双宿双飞,过著左拥右抱的快活日子。」越想火越大,她一个不小心让蒲叶割伤了手。

原本要斥责她多心的卡维尔一见血丝自她细嫩长指渗出,再多的骂语也化成不忍,心头一紧地柔了表情,握起她的手放入口中轻吮。

「小脑袋瓜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对你的心意还不明白吗?我不会做出任何一件让你伤心的事。」他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伤她。

「真的?」好痛,小小一片叶子也会割人,她真是太大意了。

「我是一板一眼的人不像你心眼多,我几时骗过你了?」夫妻间首重诚信,他母需欺瞒。

要不是因为爱她,从不向人解释的他不必自毁原则,轻声细语的一再保证人格的高尚。

换了别人只会得到他的冷漠以对。

谁小心眼了,他才是大奸商呢!「那她呐,你把她养在哪里?」

不说清楚她心不安,老是有股阴影在。

深吸了口气,卡维尔将妻子的头抬高,十分慎重的问:「你相信我吗?」

「一半,一半,我是女人嘛!」总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免得淹死在醋缸里。

他差点因她的理所当然而失笑,好像女人天性多疑似。「我已经将近一年没和她见过面,我们的关系终止於结识你之後。

「不要去听信他人的谗言,我对自己的婚姻忠实,绝不任凭会破坏我们婚姻的毒水渗入,我要你相信我,不准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蓝喜儿将一只丑丑的绿色蚱蜢塞入他手中,眼里的光彩逐渐复苏,浅浅的笑意在她嘴角漾开,天空还是一样晴朗热情。

不过,她还没打算放过他。

不趁这难得一次的吵架机会和他吵个过瘾,下次想吵可不容易,她对事一向只有三分钟热度,吵完了也忘了,没什么实战经验。

「那自你户头里每月汇出的固定金额是给谁,还有谁叫雪菲儿?洁妮茜。」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很美的女人。

不像她叫喜儿,给人的感觉就是欢欢喜喜、福福态态的模样,一点美感也没有。

「是我忘了知会银行停止自动转帐……」等等,她怎么知道雪菲儿?

喔!完了,她似乎泄露太多了。「我的花还没浇水,你有事尽管忙不用招呼我,我会自找乐子打发时间。」

「回来。」卡维尔的声音并不大,但命令的口气不容忽视。

脚跨出一半的蓝喜儿像贼似的缩起脖子,笑得假假地朝他挥手。「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

「想我送你一根绳子就走一步看看。」让她上吊。

「一步不行那两步……嗳!轻点,你想谋杀老婆好红杏出墙呀!」呜!她可怜的脖子。

现在掉两滴眼泪会不会博得同情?

「说,你哪来的消息?」人名可由他人的口中得知,但他银行的帐号只有他和银行高层人员才知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雪菲儿一向不用本姓,对外她是雪菲儿?艾佛特,唯有他才知她本来的姓氏。

「呃,这个……随便查查就有嘛!你很有名……」要命,他连她的腰也打算折断下成?

暴君,暴徒,暴力份子,秦始皇……

文明人用言语沟通,只有野蛮人才利用男性优势使人屈服,她绝对不会顺他的意……噢!她早就准备投降了,没看见她的诚意吗?

好嘛!她承认怕恶人,正义永远站在好人的对面。

「老婆,我觉得你越来越不乖了。」她瞒了他很多事。

有罪。

闪烁的眼睛直眨,蓝喜儿呐呐的一笑。「有吗?是你的要求越来越高了。」

乖的定义因人而异,他的标准和她的标准起码差上一千倍。

「诚实一点也许我会仁慈些。」他拿出医药箱,分别取出双氧水和优碘。

受过伤的人一定明白哪一种消毒杀菌的药水最疼,而且会疼死人。

「我……咯……呃……」嘶!他会这么残忍吗?

「喜儿……」扭开颜色较深的瓶罐盖头,夹起棉块的卡维尔高高举起——

他果然很残忍,对自己的妻子都这么心狠手辣。「好啦!人家招供就是。」

「嗯!」他等著。

什么叫不怒而威,阎王摆谱,看她老公的神情就能了解一二了。一脸沮意的蓝喜儿被制止编玩蒲草,她只好改玩丈夫厚实的手。

「现在流行嘛!所以我也跟著凑热闹,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偶尔做做手工算是贴补家用……」到哪找像她这么贤慧的妻子。

「老婆,你瞧见我眉毛在跳了吗?」他不记得她拿过一毛钱「贴补家用」。

奇怪,怎么是她接受审判,偷腥的人是他耶!「好啦!你不要一直威胁我,我只是做做十指运动上上网,有空就到人家家里坐坐。」

真的,她什么都没做,看看别人家里的「摆设」不犯法吧!她又没去偷出来。

嫁了人後有老公养,他一张金卡她鲜少使用,钞票摆在保险柜一大叠,张口有饭吃,出入司机送,根本不用她出马挖钱花用,所以她很久没「工作」了。

不缺钱的她自然懒得动手,钱够用就好不必贪心,随遇而安。

说穿了她是那种属於及时行乐的人,今天有饭今天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累积再多的财富还不是要花掉,堆在身边不会更快乐。

心空才会无负累,不欠人便是富翁。

人人都是欢喜佛。

「你是网路骇客!?」

「嘘!小声点,你想让你老婆去中情局坐坐呀!」蓝喜儿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看看四周有无可疑人物。

小心为上,恐怖份子随时出没。

「你窃取中情局的机密?」是他血压高听错了吧!他老婆不可能是个贼。

「哪有,我不过看了几眼而已,又不是国安会……」她极力撇清,没想到一个顺口又多掀了一张底牌。

「国安会……」不能以震惊来形容,卡维尔有种世界被颠覆的感觉。

他甚至没勇气问她是哪一个国家的国安会,生怕她一开口是一连串的名单。

蓝喜儿苦恼地要他降低音量,未经允许私逛别人的网站挺惹人嫌的。「不要大惊小怪啦!我不拿人家也会拿,那么多资源不用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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