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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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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固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

李琦劝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安王早都入土了,一切已成定数。”

只听刘念突然哈哈大笑

“或许是如你猜想吧。”

赵臻站在墙后,听他这么说警觉地侧了一下耳朵。

李琦劝刘念:“我们本身就没打算要你性命,只是想跟你合作。”

只听一声冷哼,刘念说:“让我见一面我的妻儿,我说我知道的!”

李琦从袖中掏出一个娟帕,说:“人你是不能见了,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们都安然无恙,这是你妻子新绣的,她的绣工你应该认得。”

刘念看着那个手帕苦笑一声: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见她们。”

“没办法,人多眼杂,以防万一。”

李琦扇了几下手中的扇子:“相信你心中也清楚,真要见面对你的妻儿未必是好事。”

刘念叹了一口气,聪明如他当然知道如何权衡利弊。

“说出来也无妨,倒是你们未必查的出来……”

李琦静静的等待他说出真相。

刘念说:“的确有一件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不曾对任何人说起。”

一墙之隔的赵臻听到这话也有几分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刘念说:“多年前的一天,我曾在书房里见到过一封朝中人写给安王的信,后来安王进入房中将我呵斥,收起并烧掉了那封信。”

“信上写的什么?”李琦忍不住问他。

刘念说:“当时我只看到最后一句。”

“别卖关子,说,写的什么。”

“写着:余在朝多年,无恙。”

听到这句话,李琦心中一惊。

余……在朝多年……

荣王府中。

此时荣王正端着一碗药来到了元殊的面前。

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儿子,喝了它就没事了。”

元殊仍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侧着脸看案上的香炉,香炉正微微冒着缕缕青烟扩散开来。

这几天,他就这么一直躺着。

每每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就不由自主地后怕,倘若那个时候李麟不曾出现,自己最终力竭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鲜血满地……

元殊一想到背后有只黑手,一种寒意就涌遍全身,似乎全世界都充满了危险……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所有的明争暗斗都和自己无关。

长久以来,他虽然嘴上争强好胜,但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发生的如此突然竟让他似乎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只是他的安全感被抽的一丝不剩。

看着他呆呆的神情,荣王知道他这几天胡思乱想。

劝道:“人哪,最怕想太多……其实很多事情没必要瞎想,咱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元殊喃喃地问:“父亲,你不是已经不争了么?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事?”

荣王听他突然这么说,把药轻轻地放在了榻上,语气也有几分悲凉:

“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父王见得多了。你现在已经长大,等你当了郡王……”

“当了郡王这些事就没有了吗?!”

元殊打断父亲的开导。

多年来,元殊虽然任性,却对父亲却一直是敬爱有加。但此时此刻,他的语气并不像在面对长辈,似乎这短短几天已经让他的心境有了大大改变。

荣王一直是个宽容的父亲。

在朝中,其他王公贵族还在遵循父爱如山威严教子的时候,他对待元殊从来都是支持和鼓励。

从小,他就把元殊当作一个小大人看待,大概是自己从幼年开始就跟身为皇帝的父亲有着深深的隔阂,在元殊出生后,他一直努力创造一种平和的氛围,从来不会用自己的身份去约束和压制儿子。

这也正是他的开明之处,父子本该是世间最亲近的关系,是生命的延续。

就是这种最原始的亲情理念,使荣王成为了众多贵族中最有人情味的王爷,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如今这非常时期,荣王本想试图讲一些大道理开导他,此时才发现有太多的道理他以前就已经讲过。

元殊明显已经有了抗拒,再说那些费嘴皮子的只会适得其反。

“儿子!”

荣王整理了一下衣襟,坐在了床榻一角边上,他说:“发生这样的事,我虽然也被吓到,但平心而论却不觉的奇怪……”

元殊眼帘动了一动,看向父亲。

荣王接着说:“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想这样直白的跟你说,但我知道你迟早会见识到。”

荣王道:“每到皇位交替的时候,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即使你觉得你和这件事情无关,但身在朝局之中难免会成为别人的靶子……很多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害你的人是谁。”

元殊静静的看着父亲,没想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些。

荣王接着说:“只是因为,你身在其中或你的近人身在其中,或是你挡了某些人的路,或是你可以给某些人创造路……”

元殊若有所思又似乎非常专注,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他从来没这么直白的跟他说朝政之事。

荣王拍拍他:“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吓到你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原本针对的是我。”

“父王……”

元殊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后怕,问道:“可你一向与世无争,是谁要这么做?!”

看到元殊语气写着担忧,荣王内心些许感慨,他摸摸元殊的脑袋:“或许是这个王位吧。”

“可储君不是已经确定是三叔和六叔其中之一吗?”元殊问。

荣王摇摇头:“未见分晓总有变数,朝廷的事……水太深,事又复杂,你还不懂。”

元殊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红,低头忍着要哭的冲动。

“所以……他们就拿我们下手吗?”

荣王知道给他说这些,未免过于负能量。

“这件事情我也是猜想,真相是什么,谁都不知道。”荣王说。

元殊咬了一下嘴唇。

“别怕!”父亲接着安慰他

元殊低声问:“……就是说,这种事即使是皇爷爷……也是无能为力吗?”

荣王并没有直接回答,说:“这种事情,你的皇爷爷同样经历过。”

他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当年你皇爷爷一共兄弟六人,后来死的死,病的病,如今在世的同辈兄弟-只有瑞王一人啊!”

说到这,荣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赶紧话锋一转,说道:“说来说去,这就是身为皇子皇孙的无奈,你可千万别没了心志!凡事有父王给你撑着。”

元殊看着父亲,像小时候那般点点头,他握住了父亲宽厚的手掌,顿时多了无数安全感。

父亲就是自己身后的一座大山。

可是父王能保护自己一辈子么?

元殊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悲伤的想法,他看着父亲眼角隐隐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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