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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任我行(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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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套笔法,叫做《裴将军诗》,是从颜真卿所书诗帖中变化出来的,一共二十三字,每字三招至十六招不等,裴将军!‘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秃笔翁得意的说道。www.kanshushen.com

而夜九天见此,便是摇了摇头,这秃笔翁久居西湖海庄不知江湖险恶,他这将诗帖说一出来,夜九天便知道了它的武功路数,便是占了先手,只要循着字帖的破绽杀过去,便可以将其打乱,出奇制胜,或者是顺着字帖依法破招,你可以在最后取胜,所以这不用打,秃笔翁的败率就已经超过了六成。

秃笔翁大笔一起,向夜九天左颊连点三点,正是那“裴”字的起首三笔,这三点乃是虚招,大笔高举,正要自上而下的划将下来,夜九天长剑递出,制其机先,疾刺他右肩,秃笔翁迫不得已,横笔封挡。

夜九天又是瞬间使出了「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三招剑法,瞬间就将秃笔翁压着打,紧接着又是向下一刺使出了一招「苍松迎客」打退了秃比翁,紧接着趁其判官笔被挑起,一剑架在秃比翁的脖子之上,然后摆出一副正要横斩的样子。

秃笔翁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突然大叫:“不打了,不打了!”向后纵开,提起丹青生那桶酒来,在石几上倒了一滩,大笔往酒中一蘸,便在白墙上写了起来,写的正是那首《裴将军诗》,二十三个字笔笔精神饱满,尤其那个“如”字直犹破壁飞去。

他写完之后,才松了口气,哈哈大笑,侧头欣赏壁上殷红如血的大字,说道:”好极!我生平书法,以这幅字最佳。”

他越看越得意,道:“二哥,你这间棋室给我住罢,我舍不得这幅字,只怕从今而后,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好字了。”

黑白子道:“可以,反正我这间屋中除了一张棋怦,甚么也没有,就是你不要,我也得搬地方,对着你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怎么还能静心下棋?”

秃笔翁对着那几行字摇头晃脑,自称自赞:“便是颜兽公复生,也未必写得出。”

转头向夜九天道:“兄弟,全靠你逼得我满肚笔意,无法施展,这才突然间从指端一涌而出,成此天地间从所未有的杰构,你的剑法好,我的书法好,这叫做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任盈盈道:“正是,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丹青生道:“还有,全仗我的酒好!”

黑白子道:“我这个三弟天真烂漫,痴于挥毫书写,倒不是比输了不认。”

任盈盈道:“在下理会得。反正咱们所赌,只是梅庄中无人能胜过风兄弟的剑法,只要双方不分胜败,这赌注我们也就没输。”

黑白子点头道:“正是。”

伸手到石几之下,抽了一块方形的铁板出来,铁板上刻着十九道棋路,原来是一块铁铸的棋枰。

他抓住铁棋之角,说道:“叶兄,我以这块棋抨作兵刀,领教你的高招。”

任盈盈道:“听说二庄主这块棋枰是件宝物,能收诸种兵刃暗器。”

黑白子向他深深凝视,说道:“童姑娘当真博闻强记,佩服,佩服,其实我这兵刃并非宝物,乃是磁铁所制,用以吸住铁制的棋子,当年舟中马上和人对弈,颠簸之际,不敢乱了棋路。”

任盈盈道:“原来如此。”

夜九天听在耳里,当下剑尖下垂,抱拳说道:“请二庄主指点。”

黑白子道:”不敢,叶兄的剑法高明,在下生平未睹,请进招!”

夜九天随手虚削,长剑在空中弯弯曲曲的蜿蜒而前。

黑白子一怔,心想:“这是甚么招数?”眼见剑尖指向自己咽喉,当即举枰一封。

夜九天拨转剑头,刺向他的右肩,黑白子又是举枰一挡,夜九天不等长剑接近棋枰,便已缩回,挺剑刺向他小腹。

黑白子又是一封,心想:”再不反击,如何争先?”下棋讲究一个先手,比武过招也讲究一个先手,黑白子精于棋理,自然深通争先之道,当即举起棋枰,向夜九天右肩疾砸。

这棋枰二尺见方,厚达一寸,乃是一件甚为沉重的兵刃,倘若砸在剑上,就算铁枰上无吸铁的磁性,长剑也非给砸断不可。

夜九天身子略侧,斜剑往他右胁下刺去。

黑白子见对方这一剑虽似不成招式,所攻之处却务须照应,当即斜枰封他长剑,同时又即向前推出。

这一招“大飞”本来守中有攻,只要夜九天应得这招,后着便源源而至。

哪知道夜九天竟不理会,长剑斜挑,和他抢攻。

黑白子这一招守中带攻之作只有半招起了效应,只有招架之功,而无反击之力。

此后夜九天一剑又是一剑,毫不停留的连攻十剑,黑白子左挡右封,前拒后御,守得似乎连水也泼不进去,委实严密无伦,但两人拆了四十余招,黑白子便守了十余招,竟然腾不出手来还击一招。

秃笔翁、丹青生、丁坚、施令威四人只看得目瞪口呆,眼见夜九天的剑法既非极快,更不威猛凌厉,变招之际,亦无甚么特别巧妙,但每一剑刺出,总是教黑白子左支右绌,不得不防守自己的破绽。

秃笔翁和丹青生自都理会得,任何招数中必有破绽,但教能够抢先,早一步攻击对方的要害,那么自己的破绽便不成破绽,纵有千百处破绽,亦是无妨,夜九天这十招源源不绝的连攻,正是用上了这个道理。

黑白子也是心下越来越惊,只想变招还击,但棋枰甫动,对方剑尖便指向自己露出的破绽,四十余招之中,自己连半手也缓不出来反击,便如是和一个比自己棋力远为高明之人对局,对方连下四十余着,自己每一着都是非应不可。

黑白子眼见如此斗将下去,纵然再拆一百招、二百招,自己仍将处于挨打而不能还手的局面,心想:“今日若不行险,以图一逞,我黑白子一世英名,化为流水。”

横过棋枰,疾挥出去,径砸夜九天的左腰,夜九天仍是不闪不避,长剑先刺他小腹。

这一次黑白子却不收枰防护,仍是顺势砸将过去,似是决意拚命,要打个两败俱伤,待长剑刺到,左手食中二指陡地伸出,往剑刃上挟去,他练就“玄天指”神功,这两根手指上内劲凌厉,实不下于另有一件厉害的兵刃。

旁观五人见他行此险着,都不禁“咦”的一声,这等打法已不是比武较艺,而是生死相搏,倘若他一挟不中,那便是剑刃穿腹之祸。一霎之间,五人手心中都捏了把冷汗。

眼见黑白子两根手指将要碰到剑刃,不论是否挟中,必将有一人或伤或死。

倘若挟中,夜九天的长剑无法刺出,棋枰便击在他腰间,其势已无可闪避;但如一挟不中,甚或虽然挟中而二指之力阻不住剑势,那么长剑一通而前,黑白子纵欲后退,亦已不及。

便在黑白子的手指和剑刃将触未触之际,长剑剑尖突然一昂,指向了他咽喉。

这一下变招出于人人意料之外,古往今来武学之中,决不能有这么一招。

如此一来,先前刺向小腹的一剑竟是虚招,高手相搏而使这等虚招,直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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