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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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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心情就这么被毁了,容雁儿变得意兴阑珊,“谁啊?”

“当然是沈亦啊!”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又没教我盯着他,我进进出出,忙东忙西,哪有时间注意他?”

她怎么看不出来她很忙的样子?容楚儿冷笑的朝容雁儿挑了挑眉。

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容雁儿根本懒得理会容楚儿,闷闷不乐的把注意力转向工作。

伤脑筋的摇了摇头,容楚儿举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踏进办公室,她的目光很自然的梭巡沈亦的身影,不到一分钟,她就确定沈亦已经离开了,可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反而有一股浓浓的失落感。其实,如果她肯对自己坦白,她会承认沈亦黏人的跟前跟后,虽然带给她诸多麻烦和不便,却也让她甜在心头。

她可以找到一个非常有力的理由告诫自己,不应该对沈亦动情,不能够爱上他,可是她的心好像越来越管不住了……

“你在找我是吗?”沈亦这个时候悄悄的从容楚儿身后包住她,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他开心的快飞上天了。

身子微微一颤,容楚儿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好快好慌,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你想得美,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开你。”沈亦赖皮的道。

“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威胁我。”虽然想摆出威严十足的态度,可是面对他,容楚儿却只有深深的无奈,她已经开始了解他这个人,她发现他可以是一个很疯狂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红透半边天的公众人物,他肯定是一匹脱缰野马。

“不对不对,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是条件交换,怎么可以说是威胁呢?”沈亦一副深受污辱的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

笑了,沈亦理所当然的提出条件,“你把整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都交给我。”

“你别开玩笑了,我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忙。”

“工作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你难道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吗?”他没见过这么不懂得享乐的女人,没有他的时候,她怎么没有闷死呢?

“没有。”

“我可是帮你想到了一个,譬如陪我去踏青,你觉得怎么样?”

顿了一下,容楚儿不大确定的说:“不好。”

毫无预警,沈亦将密密麻麻的细吻洒落在容楚儿颈项上,不时还以齿牙轻咬她白皙的肌肤,留下他的痕迹。

“沈亦,你不要乱来!”容楚儿的语气充满无力感,对他,她是越来越没有反抗能力,也许她自知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也或许是……她喜欢待在他怀时的感觉

“如果我们不离开这里,我没办法控制我的手,而这全都是你的错,因为你太诱人了,就是圣人也会为你失魂落魄。”他可以一直这么抱着她,即使天崩地裂,当然,如果能把她拖上床嗯嗯唔唔,那就更完美了。

油嘴滑舌的男人!容楚儿唇边漾起一丝丝甜蜜的笑意,“你放开我,我跟你走就是了。”

“这才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给你十分钟把公事交代完毕。”沈亦非常不舍的放开容楚儿,他宁可她坚持到底,他就可以顺理成章跟她翻云覆雨……天啊!随随便便幻想一下,他就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十分钟太赶了……”

“你相不相信,十分钟够我跟你恩爱一次。”沈亦作势“饿狼扑羊”,这正是他此刻的心声。

羞赧的红了脸,容楚儿心荡神驰的跑了出去,留下沈亦愉快的笑声久久不散。***

正襟危坐,左瞄右看,容楚儿一脸不自在的吃着手中的冰淇淋,虽然目前她还看不到半个“观众”,今天不是假日,他们所在的位置也不是观光景点,这是靠近石门水库附近的草地,而沈亦也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掩人耳目,她还是放松不下来。

“放轻松一点,你不是来这里当小偷,你是来感觉草地的柔软与清新。”沈亦好笑的看着容楚儿,爱煞了她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好像一个别扭的小孩子,不再有平日的优雅和从容。

“这草地哪来的柔软和清新?我只觉得它很刺人。”说话的同时,容楚儿不忘拉一下裙子,以免泄露春色。

“你不要紧张兮兮,好像我们正在大庭广众下做爱,我相信你就会有不同的感觉。”沈亦像是在教训小孩于似的说。

惊讶的瞪着沈亦,容楚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什么比喻,真不雅!

“来,做个深呼吸,像我一样。”沈亦夸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气,他拍了拍容楚儿,表示换她了。

容楚儿敷衍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不过显然一点帮助也没有,她忍不住好奇的一问:“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遇到记者吗。"

“只要他愿意给我机会摆一下pose,我这个人一向很欢迎记者。”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容楚儿总算不再战战兢兢。

沈亦突然靠了过来,舔了一口容楚儿手中的冰淇淋,捏着她的鼻子道:“再不赶快吃,你的冰淇就要溶化了。”

“你……你干嘛吃我的冰淇淋?”容楚不知所措的看着沾有他口水的冰淇淋。

握住容楚儿的手,把她的冰淇淋推向她的唇边,沈亦笑着道:“我们是夫妻,要懂得分享啊!”

“我们还没结婚。”嘴唇都沾到冰淇淋,容楚儿很自然的张开嘴巴继续享用。

“好好好,是未婚夫妻,不过意思差不多,你用得着这么计较吗?”

“我……我只是陈述事实。”

倏地,沈亦又靠过去舔了容楚儿的冰淇淋一口,他们两个的唇舌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刹那间,时间仿佛冻结,眼看四片唇瓣情不自禁紧紧缠上,路上急驰而过的车声唤醒了他们的神智。

为了平息体内急速窜起的欲火,沈亦跳了起来,喊道:“起来散个步,我们就回台北,我带你去一个很棒的地方吃饭。”

“还要吃?我们不是刚吃饱饭?”容楚儿跟着站起身。

“我要把你养成一只小胖猪,这样子抱起来才舒服。”沈亦暧昧的朝容楚儿眨着眼睛。

羞红了脸,容楚儿嗔了沈亦一眼,“你这个人很喜欢胡说八道。”

“天地良心,这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沈亦绝少这么严肃,他慎重其事的举起手,好似要对天发誓。

心儿怦怦的狂跳,容楚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目光正好瞄到手上已经溶化得差不多的冰淇淋,她随即假借处理冰淇淋的名义,率先迈开步伐向前走去,沈亦赶紧跟了过去,握住她的手。***

容楚儿小心翼翼的把行李箱拖到房门外,看了隔壁的客房一眼,她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很幸运,沈亦并没有将房门上锁,她很顺利的进入房内。

生怕惊醒熟睡中的沈亦,她只敢站在门边远远的凝视他,他这个人好像连睡觉都不太安份,翻来覆去。

以前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孬种的事——不告而别,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沈亦,她怕他一眼看穿她的心,发现她爱上他……她爱上他?毋庸置疑,如果她想继续欺骗自己,那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她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可以动情,可是这几天下来,她不能不向自己坦承,她根本抗拒不了他,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时时刻刻都很紧张,但那种快乐的心情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沈亦突然一个大旋转,把被子踢到一旁,容楚儿惊呼的倒抽了一口气,立刻捂住嘴巴,oh!mygod!这个男人竟然……竟然……光着身子睡觉?!

天啊!她明天一定会长针眼,她看到……容楚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大声,仿佛要蹦出胸口,不能看!不能看!可是……她的眼睛好像生了根,根本没办法转开。

正当容楚儿小鹿乱撞,口干舌燥,她身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她惊吓的跳到门外,接起电话,接着吸了口气,目光非常不安的瞄着房内,沈亦又重新盖回棉被,他还是动来动去,不过看起来不像是被吵醒的样子。

“楚儿吗?”因为容楚儿一直没有出声,电话的那一头不禁迟疑了起来。

回过神来,容楚儿惊讶的喊道:“妈咪?你知道台湾现在几点吗?”

“我知道,可是你还没睡啊!”孟怡秋显得很无辜,又没有人强迫她非接电话不可。

“你的电话我可以不接吗?”

“我……我又不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打给你,你干嘛那么凶?”显然泪水已经淹没双眼,孟怡秋哽咽的吸了吸鼻子。

揉了揉太阳穴,容楚儿无声的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安抚道:“妈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喜欢什么时候打都没关系。”

“是吗?”孟怡秋的声音还微微颤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当然,只是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早一点打电话给我,你知道我工作很忙,不能睡得太晚。”

“你还是在跟我生气。”盂怡秋说得好沮丧。

“没有,我只是觉得时间太晚,就没办法跟你好好聊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和爹地。”虽然孟怡秋麻烦难缠,不过容楚儿还真感激她这个妈咪,多亏她的“训练”,否则她这种行事强硬的人,怎么有本事装模作样?

容楚儿的“甜言蜜语”果然在孟怡秋心里激起阵阵涟漪,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楚儿,你很快就可以看到妈咪和爹地了。”

“什么?”

“妈咪和爹地也想死我们的宝贝女儿,我们过几天就会飞回台湾看你们,你有没有很高兴?”

“呢……有啊!你们是特地回来看我们吗?”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这种感觉令人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当然。”盂怡秋的口气坚定无比,然而太过简洁有力的答复透露着一种避重就轻的心虚。

顿了一下,容楚儿谨慎的道:“妈咪,其实你们不用这么辛劳,快过年了,我和雁儿会去洛杉矾跟你们团圆,一起吃年夜饭。”

“你好像不太喜欢我们回去?”一个转眼间,孟怡事又变成了“小媳妇”。

“没这回事。”容楚儿连忙摇头,虽然孟怡秋根本看不到,不过仿佛这么做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你没有骗妈咪?”

“妈咪,你知道我爱你。”只是“爱”不等于“诚实”。

“楚儿,妈咪也爱你,你是妈咪最引以为傲的宝贝……”似乎想到什么,孟怡秋倒抽了一口气,慌张的道:“oh!楚儿,妈眯好像打扰你太久了,你现在一定快睡着了,你赶快去休息了,拜拜!”

总算摆脱孟怡秋的“骚扰”,容楚儿松了口气,悄悄的探头看了房内一眼,还好没有吵醒沈亦。

半晌,她才依依不舍的把房门掩上,拖着行李往楼下走去。

此时,房内的沈亦睁开眼睛,他走下床,拿起椅子上的睡袍披上,他走到敞开的落地窗边,望着前院,没一会儿,容楚儿推开大门走下院子,飞飞和多多敏锐的起身察看,一见着她,立刻对她摇尾巴,她亲昵的拍了拍它们,便打开镂空雕花铁门走了出去。

沈亦是被容楚儿的开门声给惊醒,因为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他很清楚来者是谁,所以毫不担心的“静观其变”。也或许是直觉,他猜想她今晚打算偷溜,否则她不可能半夜时分溜进房里看他,这也表示,她对他并非无情,这种感觉好像踩在云里,轻飘飘的。

他没有拦她,不是他甘心放她走,而是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快控制不住了,他之所以搬到客房,也是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渴望。

“男欢女爱”对他而言都像家常便饭,它必须存在,却用不着太重视,一拍即合,不合则散,这是他的游戏规则,楚儿却教他认识一样东西——“爱”,当你懂得爱,你就会知道珍惜的可贵,相属的难得,没有那一份相契合的心灵,“性”就只是“性”而不是最亲密的语言,所以在没有得到楚儿对他的感情之前,他只能让欲望继续折磨他,不过,他不会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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