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少作會稽,初,支道林在焉。孫興公王曰:“支道林拔新領,胸懷所及,乃自佳,欲見不?”王本自有壹雋氣,殊自輕之。後孫支共載往王許,王都領,不與交言。須臾支退後正值王當行,車已在。支語王曰:“君未可,貧道與君小語。”因莊子逍遙遊。支作數千,才藻新奇,花爛映發王遂披襟解帶,留連不已
魏武嘗過曹娥碑下,脩從,碑背上見題作“黃幼婦,外孫虀臼”八字。武謂脩曰:“解不?”答:“解。”魏武曰:“卿可言,待我思之。”行三裏,魏武乃曰:“吾已得”令脩別記所知。脩曰:黃絹,色絲也,於字為絕幼婦,少女也,於字為妙外孫,女子也,於字為好虀臼,受辛也,於字為辭所謂‘絕妙好辭’也。”武亦記之,與脩同,乃嘆:“我才不及卿,乃覺三裏。
郗超與傅瑗周,瑗見其二子並總。超觀之良久,謂曰:“小者才名皆,然保卿家,終當兄。”即傅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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